“器佣被动过手脚?这应当不难察实吧?”许卿生问。
沈嘉木却摇头:“宪法对公民的隐私维护度很强,不管是社区分配的器佣还是公民自购的器佣,器佣程序都禁止植入记录功能,也就是说警方没有办法通过对器佣芯片的分析了解器主及他人的行为,普通人虽然不可能篡改指令贸用他人的器佣,但从理论上来说,具备专业知识的人完全可能篡改指令账户,但他们如果违法植入杀人指令,立即将触发国家禁报系统,任何人都不可能指挥器佣杀人,但是除了植入杀人、暴力等程序,篡改主账户的行为也是难以察实的。”
所以现在只能推断器佣接受了他人的指令,却根本无法破解是谁篡改了主账户。
“器佣虽然不能直接投毒,但凶手完全可以指令器佣将他已经投毒的饮食交给文汇服食。”沈嘉木显然已经推测出了杀人手法。
许卿生说:“文汇被限制行动,但她当然还存在侥幸心,一个人只要还活着就不能不吃不喝,我那天仔细察看了文汇的一楼,客厅向北延伸还有个四米多的通道,通道两侧都是客房,客房门都是锁着的,就算文汇能用密钥开启,但也需要推开门窗她的呼救声才能被邻居听闻,只有客厅通往后宅的门,会被短时打开。”因为器佣要去后院丢垃圾。
“所有门窗都有自动闭合的功能,器佣被设定为晚上丢垃圾,而且文汇客厅到后院的通道还有四、五米长,器佣拉开门到房门自动闭合只有三秒时间,房门正对面就是个杂物房,杂物房的门也是关着的,就算有人刚好在那时经过文汇后院外的便道,也不可能听见呼救声。”
沈嘉木垂着眼睑,卿生无法看透他眼里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