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认识了阿静,来往几次,更觉投缘,就是这样成了好朋友。”
“那你听周女士说过她家中的……一些家务事吗?”
“女人闲聊时,家务事多少都会说起的,我知道阿静和覃先生间并没有多么深厚的情感,他们的婚姻是以对两个家族都有利益为条件,不过阿静还是很担心覃先生的身体,毕竟……两人也有夫妻的名份在,情份嘛,多少也是存在的。”
“杜女士去见覃先生为何要带扫描仪?”
“因为阿静早跟我说过,有机会想让我和覃先生谈谈,我在有空时进修过心理学,并考过了入职试,我虽然没有从事心理咨询和治疗工作,但也算半个专业人士了,阿静觉得覃先生有严重的心理障碍,但覃先生很抗拒就医,所以她才拜托我以朋友的身份接触覃先生,尝试着给覃先生一些建议。
我带上扫瞄仪也是为了事后做更准确的分析,但结果覃先生忽然说要见一个重要的人,阿静和我告辞得急,我不慎把扫描仪遗落了。”
“这样说,你的扫瞄仪里录下了你们与覃先生的交谈?”卿生问。
“是的。”杜兰芝又说:“但我没有找到我的扫瞄仪,准确说我根本没顾上找,当我再进繁花馆时,我看见覃先生是背向玄关……”
“你第一次进入时不是吗?”
“不是,覃先生坐的是主人位,阿静坐他侧面,我坐的是背向玄关的沙发。”杜兰芝说:“所以我就先跟覃先生说明来意,但他并没有理会我,我觉得有些尴尬,这才往覃先生身边走,然后才发现覃先生被刺伤,我就立即通知了馆外的安防人员,而后一边电话通知阿静一边往繁花馆跑。”
“但犯罪现场并没有发现杜女士你的扫瞄仪。”
“那我就不知为何了。”
“杜女士,你说你去拿回扫瞄仪时,周女士脱不开身,我想知道你是否告诉周女士你会返回繁花馆。”
“当然是要告诉阿静的。”
“我觉得有些奇怪,你只是客人,遗落了物件在男主人的……繁花馆应该称为卧室更加准确,就算周女士因为要招呼客人没有空闲,但为何不让她的家人替你取回扫瞄仪呢?哪怕是让覃舒然或者是周琛陪你一同往繁花馆,那也显得妥当些。”
“一般情况下是这样。”杜兰芝点头:“但当时舒然和阿琛已经相继和覃先生发生过争执,而文豪,这孩子竟然没说一声就回学院了,阿静也是考虑到再让舒然和阿琛陪我去繁花馆,反而会触怒覃先生,而其余几个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