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看她和璋少碰面,我立即想到通知杰曼,整件事就是这样了。”
郑诗梦离开后,卿生发现周静的神色变得很焦灼,她不断地看向……朱健?
有那么一刹那,卿生几乎就要产生另外一条思路了。
但她还是稳定了心神。
“周女士,据韩红雨和覃文璋的最新陈述,在他们进入繁花馆时,已经发现死者已经失去了意识,所以,在他们之前进入繁花馆的你和杜女士,不可能与死者对话,除非……是你们导致了死者失去意识。”
“我需要让我的律师到场。”这是周静的回应。
卿生笑了一笑:“我们现在知道了,繁花馆丢失了一张亲子鉴定书,而鉴定书的结果,正是您的儿子覃文豪和死者之间并非父子关系,当韩红雨进入繁花馆时,她确定鉴定书还在,而在他们之后,也只有覃文豪才有动机拿走鉴定书,如果我们假设,覃文豪在盗取鉴定书时发现死者已经失去意识,他为了不丧失继承权,趁机杀害还不及修订遗嘱的死者……”
“太太,我这就联络律师。”朱健打断了卿生的话。
卿生却已经起身:“不必了,我大约明白了这件凶案的来龙去脉,周女士并不是凶手,你只不过和韩红雨、覃文璋一样,说了谎……你有不得不说谎的原因,因为你清楚你的儿子周琛是下药的人,他虽然也不可能实施最后杀人的罪行,但如果不是他导致死者失去意识,死者也许就不会死。”
“你们没有证据!”
“是我杀的人!”
几乎异口同声。
许卿生眼看着周静突然用力的转身,她也看向了朱健。
“是我杀的人。”朱健很庄重地重复。
在很长的一段寂静后,朱健才说:“我是文豪的爸爸,那天我见文豪满脸怒气的进去了繁花馆,不久,他又出来了,手上拿着文件袋……我早就知道覃先生要修订遗嘱,剥夺文豪的继承权,但我觉得这不重要,因为我知道覃先生不会把这件事情公之于众,他还需要周家的人脉,他不会和太太翻脸。
但文豪不是太太,他还是个少年,他如果知道了这件事,也许无法接受……我很担心,所以当文豪离开后我进去看了看,我发现覃先生失去了知觉,我当时很犹豫,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正在这时,杰少竟然来了,我没有借口阻止他。
但杰少也若无其事地离开了,我想他也许以为覃先生只是在沙发上睡着了,不敢打扰,我又突然想到,我也许可以杀了覃先生嫁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