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为她疗伤来的,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竟这么暧昧呢?!
夜阑兮双手时合时开,他不知默念了什么。一道彩光从他掌心而出,他两手掌放在她的头顶。
顿时,秦非语觉得一股无形的真气从她的百会穴一涌而进。那突如其来的真力似要撑破她的脑颅,她都能感受到那力道震的她的脑浆晃动作响。慢慢的那胀痛感缓缓向下游来,直至她身体每一处地方。
她浑身血液急流,皮肤也微微泛了红。她觉得每一出骨骼都被敲碎了般的疼。她紧紧咬着牙,额头已有豆大的汗珠不断落下。
这……这叫有些疼吗?简直要疼死她了,她每一处骨头,每一处肌肤,甚至每一个毛孔,都无比的疼痛。
夜阑兮似乎是察觉到了她微微颤抖的身体。“很痛吗?如果疼你可以喊出来,不必强忍。”
喊?她可不要,大半夜的,她和他在一个屋子里,她大声喊疼,如果被人听到,会怎么想?她宁愿痛死也不要喊出声来。她抿紧了唇,紧闭了眼睛,忍受着蚀骨般的疼痛。
不知过了多久,那疼痛感渐渐消失,原本碎了般的骨骼像是重组了般轻盈舒适。她觉得的头脑清明,心脏跳动的每一下都坚实有力,肌肤的个细胞都像重新生长,异常的舒适。她抬起手臂,却发现原本狰狞的伤口已经不见,那原本白皙的肌肤变得更加莹润。
她缓缓吐了口气,终于是好了,她觉得生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她不就是中了毒受了点伤么,怎么这么个折腾法感觉像是脱胎换骨似的。
夜阑兮:“好了,感觉如何?”
秦非语:“感觉还不错!”
夜阑兮:“那便好!”
他似终于放松下心来,只是语气显得格外的微弱。秦非语转过身来。他的脸色苍白,额头也有些细汗溢出,他的眉头微蹙着,那墨黑的眸光却带着些许的欣慰。
良久,他无力微白的唇角微微勾起:“你打算泡多久?可以出来了!”
秦非语额头有青筋微跳,她此时出来,不是全让他看见了?她又不似傻子。
秦非语一声轻咳:“咳咳!祭祀大人!您这么为小女疗伤,小女感激不尽。我看您也一定消耗不少的法力吧,您还是去休息吧!”
她语气真诚委婉,久久却等不到夜阑兮的一句回答。她缓缓回头,想看看他是否又是在戏弄她,却已然没有他的半分影子,生像是从未有人来过。只还有尚算冰冷的气息和那淡淡兰香漂浮在空气里,来证明他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