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语轻笑一声,他这就是赤裸裸的不承认呀!还用天枢门的尊严做挡箭牌。还说的跟真的一样,真是个戏精。
“天枢门的尊严?呵呵!你这是明摆着不承认侮辱师门喽!”
那弟子扶了扶手,“太师叔祖,我们知道今日得罪了您,您是祭司大人的徒弟,我们得罪不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我们师兄弟俩吧!”
说着他还跪地磕了个头,看起来虔诚,又可怜。
所有弟子都同情的看着两个楚楚可怜的弟子,同时也用异样的眼光看着秦非语。
他这是想告诉别人,她秦非语是仗着祭祀大人撑腰,来欺负同门弟子。这样既博得了师门的同情,还好好滴摆了她一道。嗯!果然说的一嘴的溜话,打的一手好牌。
好呀!既然他想这么玩,那她就陪他好了。
她记得她好像还学了个能让人实话实说的法术没试过呢!
她笑着,来回在那两弟子跟前走动。手里捏住了一张符咒。
“那好呀!你告诉我,你是真的尊重我这个太师叔祖,还是觉得我一无是处,不配做祭司大人的弟子呢?”
那个弟子一脸的虔诚:“您是祭司大人亲点的徒弟,弟子们自然尊您……”
他的话未说完,只听啪的一声,一张明晃晃的符咒,贴在他的脑门上。
随着秦非语微动的唇瓣,那弟子虔诚恭顺的样子立刻变了。
他先是哼了一声,然后不屑的撇了秦非语一眼,“哼!这么一贱丫头还能进天枢门?真不知祭祀大人吃了什么迷魂药,竟然收你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做徒弟。我看一定是你给祭祀大人施了什么妖法,把祭祀大人迷住了吧!”
闻言,众人脸色均变,就连不言的拳头也紧紧握起。他咬着牙,唇下的胡须在微微跳动。
师兄旁边的师弟也一脸错愕的看着他的师兄,他抬手拽了拽他,“师兄!你怎么了,你说什么胡话呢?!”
在场的所有人都在为他捏着把汗,他却还不知死活的乐在其中,似是很解气的继续说着。
“真不知道天枢门是怎么了,祭祀大人几千年了,没收过徒弟,这下收了个废柴小女娃,真是让人不甘心。还有师祖那个狭隘阴险的臭老头儿,整日里不是惩罚这个,就是惩罚那个。这么小肚鸡肠的,也难怪成不了仙。”
整个戒律堂一片安静,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都向不知死活,还款款而谈的弟子投去愿同情的眼光,他们每个人额头多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