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语表情立刻变得凌厉起来:“说,云暮在哪?”
“什……什么云暮,她去哪,我……我怎么知道。”
秦非语微眯了眼眼睛,“不说是吧,那就看看是我的棍子硬还是你的嘴硬?!”
“别……别别!”
南训眼珠微滚动了下,他在想,她如果看到云暮被他们整,她会不会当场一棍子打死他。
南训:“姑……姑娘稍安勿躁,不如您……您在这等会儿,我这就去把云暮带回来。”
秦非语微眯了眼睛:“你小子在耍什么花样?嗯!?少废话,快说,她在哪?”
南训一个激灵,他没得选择,只好硬着头皮出了声:“她……她在……在后山!”
秦非语一把拉过南训,咬着牙,道:“你给我听着,若是云暮少了根汗毛,我定饶不了你!”
她狠狠推开他,转身就走了,又是一路诧异的眼光。
秦非语可没空搭理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只想快点找到云暮。
她来到后山,后山虽然不是那么陡峭,但草木横生,在加上天色已晚,并不好走,直至走到半山腰也没看到云暮。
这该死的南训,到底把云暮扔哪里了?
不远处一阵闷闷地呜呜声传来。这声音分明是人发出来的,还带着无比的惊恐。
秦非语立刻寻声而去,她扒开草丛,看到被捆着的云暮扔在一个一人高的土坑中。
云暮的嘴里塞满了布,一直呜呜的不停,她紧闭着眼睛,身子颤抖着。。
“云暮!”
秦非语立刻俯身拽出她嘴里的白布。可能因为嘴里长时间塞着布,她干呕了几声,便惊声叫起来。
“蛇!蛇!”
秦非语向坑里低头看去,正有几条大蛇在云暮脚边来回游动。
可能是云暮这声尖叫惊到了它们,它们分分抬起头,丝丝吐着信子。
该死的南训,他一定是知道云暮怕蛇,故意这么整她的。该死的,他不知道这样有可能会害死人吗?
秦非语立刻跳入坑里,幻出如意将蛇打死,开始替云暮解绳子。
“有我在,没事了,没事了!”
云暮一得松懈,立刻抱住秦非语大哭起来。
秦非语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了没事了,来,我扶你上去。”
秦非语把她推上去,自己又翻身而上。
云暮心有余悸地撇了眼已经死掉的蛇尸体,眼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