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君见状,急忙道:“师伯!您若是捆了师叔祖,那就是忤逆师门,大逆不道!”
不言咬了咬牙,恨恨的甩下手中的绳索。
秦非语:“不言师侄,我可明明是为了你呀,你怎么还要捆我?!”
不言瞪大了眼睛,明明是她反他,怎么从她嘴里说出来,倒是成了帮他了。
这丫头还真是会倒打一耙。。
秦非语:“且不说云暮是不是真的有罪,就算是有,那也罪不至死。如果她真的在戒律堂出了什么意外,师侄你也是有责任的吧!?”
不言愣了一愣,然后微眯了眸子,“你说这么多,无非是想包庇云暮。小师叔!!你丢东西你可以不在意,可是在天枢门,盗窃可是大罪。除非……你有证据证明云暮没有偷窃。”
秦非语:“好!你给我些时间,我立刻去查清。”
不言踌躇片刻,秦非语看出不言根本就是不想给她翻牌的机会。
“师侄你不会是根本不想查真想吧?”
随之,秦非语又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说道:“你身为戒律堂的掌管,却不想查明真相,那是不是说明这件事是你安排的?”
不言思索良久,他是戒律堂掌管,他就算是在恨她,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他也只好点了头。
不言:“我给你两天时间,两天后你若是还没查出什么,那么云暮的罪就定下了。”
秦非语转头看了眼云暮,她看起来很不好,没有血色,摇摇欲坠,随时都可能晕倒的样子。
可她自然跪在哪里,期盼的望着秦非语。
她这样子看起来让人心疼,她猛然回身,继续道:“好!但是你要答应我,这期间,不许在对云暮用刑!”
不言点了点头,,他撇了眼站在旁边的执刑弟子,那个弟子擦了擦红肿的嘴,走到云暮跟前,扶起了她。
云暮被带走时,目光依然落在秦非语的身上。
秦非语的心都揪在了一起。“云暮,你放心,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
夜已至深,整个天枢门已经陷入寂静。只有弟子们口中说的那抹红色身影,依然如同鬼魅般来回穿梭。
她来至思孟阁,毫不犹豫的翻墙进去。其实她可以正大光明来找莫往,但那样太麻烦,还是这比较样简单。
这个时辰了,他应该歇息了吧。
她寻到他的寝室前,见屋里的烛灯还亮着,她就好奇的凑到了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