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暮轻哼一声:“你这么恨我,干嘛还来说这些,这些不正是你想见到的。?!”
南训:“我只是后悔了,觉得自己做的过分了。才来认罪的。”
云暮抬头,她漠然看向他,他这是觉得对不起她,来替那个女人顶罪吗?她不要,她才不要他的同情和施舍,她不用他来可怜她。
她看着他,眼里带了些冰冷。
南训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他身子一僵,顿时心里像丢了什么东西似的,恍恍惚惚的难受。
云暮也不在看他,而是仰头看向不言。
“师叔祖!南训他说谎,那天他根本没有去赛场。”
她这次没有哭,眼里甚至看不到一丝的水气。只是语气中冰冷和犀利听的南训心疼。
她越是这样坚强,南训就越是不安。他总有种即将失去她的感觉。
南训喃喃道:“云暮……”
云暮听到了他在喊她的名字,明显的一愣,只是一瞬间,她又恢复坚毅的神情。
她忽然双手平举,跪拜下来。她吸了口气,缓缓开口。
“师叔祖!这件事和南训无关,他只是因为那次整我整得过份,觉得内疚,想替我顶罪而已。”
南训猛然抬头看着她,他的嘴唇微动着。
“为什么……要承认?!”
云暮微抬了抬头,道:“本来就是我做的,本来不想承认的,是南训师兄你感动了我。所以我觉得还是承认的好。”
南训的双眼已经泛红。透出缕缕血丝。
不言哼了一声,怒道:“云暮,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当众做这偷盗之事。更严重的是你还一直不肯承认。你态度恶劣,顽固不灵,理应杖责一百。但念在你终究还是承认了,就免去三十杖吧!”
云暮垂着眸,看不出什么表情。她只磕了个头,淡淡地道:“多谢师叔祖!”
在戒律堂动刑时,是不允许用法力护体的。所以这杖刑可是实打实的往身上大。
就算一个身强力壮者,挨上三十棍就已经丢了半条命,,别说像云暮这样柔弱的小姑娘了,而且还要挨上七十棍。
这七十棍若真打下去,那她只能等死了。
南训脸色苍白,他轻摇摇了头。
“不,七十杖刑,你会死的。”
不言微皱了眉,道:“南训!你管的是不是多了些。”
南训:“师叔祖,求您了!减轻些杖罚数,不然她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