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
众人:“……”
众人听的顿时懵了。可不言哪里信她的话,他的指尖有些颤抖,他抬手指着秦非语,颤颤巍巍地道:“你你你……我看你就是来捣乱的,你是不是觉得戒律堂很好玩,还是觉得我傻。找了这么个理由替云暮解罪?”
秦非语脸色一冷,不悦地道:“不言师侄,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谁那么傻,会把罪责往自己身上揽?其实这都怪我,一开始,我只是打算吓唬吓唬云暮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竟有人告状去了!上次去你那里,我看你正在气头上,我就没敢说。我不是说了去找证据证明云暮的清白吗?现在我就找到了呀!”
还没等不言开口,南昭就急匆匆走过来。
她看到浑身是血的云暮,脸色白了一白,看到南训又一脸的难为情。
她走过来,施了一礼,道:“拜见宗师,我是新入门的弟子南昭!”
不言皱着眉,道:“说吧!你知道些什么?”
南昭微抿了下唇,说道:“那天在心境赛场上,弟子亲眼看到秦非语带着两个一样的水晶镯子。”
秦非语故意撸了撸袖子,南昭心领神会,她指着她的手臂说:“对,就是那个,当时是有两个,在我们交武器时,她摘下了一个,我还纳闷呢!不是让交武器的嘛?为什么要交镯子,而且只交了一只。我们闯关回来,在领回武器时,我亲耳听到云暮说她怕秦非语的镯子放在里面会被割伤,所以就带在了手上。秦非语当时还笑呢,说什么神杖不会那么容易坏的,我才恍然大悟,那个镯子就是秦非语的武器。”
不言眉头皱的紧紧的,他对她说的话,带了些不确定。
“你是说,当时秦非语有两个一样的镯子,交出去的是真的,身上带着的可能是假的??”
南昭思索了会儿,又点了点头,继续道:“现在想想,可能是这样的,那天我们通过比赛就去洗澡了,我却发现忘带了东西。我回去时,正路过云暮的住舍,还瞧见秦非语一个人鬼鬼碎碎的从云暮房间出来!”
不言:“这么说那真的镯子果真是秦非语放进云暮屋里的?!”
这些都是秦非语教给她说的。秦非语还说如果不言问她确凿的话,就说不知道,说只知道看到的就成。
南昭:“这个弟子就不知道了了,我只说我亲眼看到的。”
秦非语暗暗松了口气,谁说女子什么大无脑的?人家南昭就很有脑子嘛!
不言思索了会儿,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