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暮激动的已经说不出话来。
“师……师父他不怪我吗?”
“你师父他从来没有怪你,他只是舍不得你离开他!”
云暮喜极而泣,她颤抖着双手接过那个锦盒,紧紧搂在怀里。
秦非语似又想起什么。从衣袋里掏出一枚白色玉坠,套在云暮脖子上。
旁边那个护卫刚要说这又是啥?只是他瞅了眼严护卫,就没有敢说出口。
秦非语:“这是妖族的王令!是你师父证明他是妖族王子的随身玉坠,上面刻有你师父的印章。”
此话一出,说有人都静了下来。就连严护卫也惊的瞪大眼睛。
秦非语接着说:“云暮,你师父拖我告诉你,你虽不再是天枢门的弟子,可永远都是他的徒弟。只要你有需要,凭此令去妖界,就可以调遣妖兵,随你指挥!”
其实秦非语是有意说给南府的人听,他们最好能把这些传达给他们主子,她可不想让云暮被人瞧不起。
云暮有眼泪流下。
“师父!我就知道,师父他是疼我的。”
“师姐!”
云暮闻声望去。
“子旭!?”
子旭气喘吁吁的。
“师姐我刚下课,我就赶来,还好,还好。你还没走!”
云暮:“子旭,谢谢你!”
子旭眼睛已经红了。
“师姐你走了,就没人和我吵架了。子旭会想你的。”
云暮点点头。
“嗯!我也会想你的!”
子旭挠了挠头,慢吞吞的从袖子里掏出一个木偶,那是一只木头雕刻的小马,精巧又细致。
云暮眼睛一亮:“子旭这是你送我的吗?”
子旭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云暮接过木偶,正巧看到他手上有几处割伤。
“子旭,你受伤了?”
子旭立刻抽回收手,摆了摆手道:“没……没有!”
他这伤口是新割伤的。云暮肯定这是他在雕刻木偶时割伤的。
云暮眼泪又流了下来。
子旭不想哭,他是男人,怎么会哭,可是他没忍住。
这一场送别就在所有人眼泪中结束,直到看着云暮上了马车,渐渐远行。
……
这半日,夜阑兮一直在忙着含蝶受伤的事。她本来就有恶疾,莫往还没查出怎么回事,这下,又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