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舌头说割就割了?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吗?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惩治人,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狠。
六十鞭呐,那就是等于要了他们的半条命呀!他就那么随随便便的说出来,而且说的这么轻巧。
他此时朝秦非语看了过来,也看不出什么表情。
秦非语打了个哆嗦,立刻低头,不敢再看他。
他现在真的好阔怕的说!
秦非落也跪在那里,她垂着头,只能把愤恨的目光尽数落在地面上,她紧紧握起拳头,暗暗咬着牙。
秦非语,她永远不会放过她!
夜阑兮连看都不看她们一眼,抬了抬手,淡淡开口,道:“都退下!顺便都收拾干净!”
“是!”
“是!”
她们再不敢出声,一群人手忙脚乱的将被割了舌头的人拽着走,还不忘将那滩血和那节舌头收拾掉,事毕,立刻逃难似的纷纷去了。
似如和穆连咏儿愣愣站在那里,看着瞬间消失无影的人们,久久回不了神。
直到夜阑兮一声轻咳,她们才反应过来,立刻闪了人。
秦非语:“……”
夜阑兮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秦非语,秦非语不由打了个哆嗦。
夜阑兮:“怎么?这就害怕了?”
秦非语:“师父!你老人家来这里,不会是专程来割人舌头的吧!”
夜阑兮:“顺便!”
秦非语:“……”
他有多久没来找过她,他有多久没这样和她说过话,有多久?她若是一分一秒的算,还数的清吗?
想起这个,她心中的火气又燃了起来。
她阴沉着脸:“含蝶还伤着,师父应该去陪含蝶才是!来我这里做什么?”
夜阑兮收起笑容,眉头蹙起。
“你这是……不欢迎师父?”
“呵!不敢!这是师父的自由,这一年多我不也没绑着您来我这里吗?”
夜阑兮一愣。
“的确,你岂只不会绑着师父来,恐怕你心里是记恨师父的吧?”
记恨?她有资格吗?
夜阑兮:“怎么?师父来了,都不请师父进去坐坐?”
秦非语掏了掏耳朵。
“没这个必要吧!”
说着,她还向门口挪了挪身子。
夜阑兮一愣,这个丫头,真的是一点情面也不讲吗?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