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道凄厉的惨叫声从永兴村邓跃进家院里传出来，“你们是我爹娘哥嫂啊——为什么……”
“打的就是你个不争气的。”
粗鄙的叫骂声，“连个男人都拴不住，要你有啥用？”
“就是，你这样追城里找男人，传出去害家里姑娘们还怎么嫁人？”
阴阳怪气的声音，“这家里姑娘们正在慢慢长大，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姑姑，怎么好说好人家？”
随着叫骂声传来的还有拳打脚踢的声音，以及当事人受到殴打后传出的惨叫声。
“不要打我妈妈，放手，你们放开……啊——”
一个小身影冲上去想帮忙，却被一脚踢开，重重撞在屋檐墙壁上。
发出一声闷哼，好久都没爬起来。
男人还嫌恶的大骂：“滚开你个没爹要的小杂种，你这小杂种也不是个好东西。”
“妈妈，哥哥。”
又一道更小的身影冲出来，发现哥哥被踢飞，一时不知该去帮哥哥还是去帮母亲。
只呆愣站在原地惊呼：“你们都是坏人，打妈妈…踢哥哥…哇啊啊啊。”
“哇哇哇，不打，不要打，妈妈~~~啊啊啊。”
后面还有个更小的，哭得直打嗝。
正在吃午饭的村民听到邓家传出的动静，纷纷或端着碗，或放下碗筷出来看情况：“发生什么事了？”
“好像是跃进家传出来的声音。”
“听说文念刚带着孩子从城里回来了。”
众人说话间已围到邓跃进家院外，正好看到被打得头破血流的邓文念……
此刻正被她嫂子扯着头发往门框上撞。
哐哐哐的碰撞声，听得围观者都觉得痛。
有那心善的实在看不过去，连忙喊：“哎呀你们快别打了，真打出个好歹，这三个孩子可咋办？”
“你算什么东西，老娘打自家闺女你管得着吗？”
邓母叉着水桶腰骂道，“三个小杂种，跟他们这没用的娘一起死了算。”
也有人提醒：“真打出个好歹，你们就成杀人犯了。”
邓文学充血的目光扫向院外：“我打自家人还犯法，哪家的规定？”
说话间，又朝他妹身上重重踢出两脚。
鲜血从女人口鼻中溢出，已经没了反抗之力。
众人见此：“……”
这家人的心真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