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当即便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忽地，她微微一笑说，「站在最前面的，不是卓牧和卓远集团的总裁杨明宇么，他们好像在等人。」
「嗯。」周祈川大拇指细细地摩挲着宋知鸢的手背，点头，「他们确实是在等人。」
「他们等谁？」宋知鸢问，脸上的笑容，一下彻底淡了下去。
这种时候，周祈川怎么能不说实话。
所以，他回答说，「等我们。」
「今天是卓远收购纽康之后，正式接收纽康的日子，为什么杨明宇会和卓牧一起站在大门口等我们？」
明明猜到了答案，但宋知鸢却还是问了。
「因为——」周祈川看着宋知鸢，顿了顿，说，「老婆，杨明宇是我的人，他听我的指令办事。」
「什么意思？」宋知鸢继续问，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周祈川唇角浅浅弯着，默了默才说，「我才是卓远真正的老板。」
——我才是卓远真正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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