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鸢守着他,把他的床头调平,让他睡的更舒服。
周祈川确实是累了,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宋知鸢就坐在病床边,静静看着,守着,哪儿也不去。
直到,听到手机在沙发上震动,她才轻轻将自己的手从周祈川的大掌里抽走,然后拿了手机,轻轻出去,接电话。
池雪打来的,工作上的事情。
她简单吩咐几句,挂断了电话。
正当她要转身回病房的时候,走廊尽头,一个异常熟悉的挺拔身影出现。
是季晏礼。
宋知鸢一笑,走过去。
“哥。”
季晏礼在她面前停下,颔首,“怎么在外面?”
宋知鸢弯唇笑,转身,放松地靠到走廊的护栏上,“周祈川睡着了,出来接个电话。”
季晏礼也跟她一起,靠过去,问,“他怎么样?”
“恢复的不错,比医生预期的好。”
季晏礼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哥,这次谢谢你。”忽然,宋知鸢转头看向他,很郑重很认真,“如果不是你那么快赶到,我和周祈川估计已经没命了。”
“傻瓜。”季晏礼抬手,宠溺地轻揉她的长发,“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是你和周祈川两个人福大命大。”
宋知鸢咧开嘴笑,“我让周祈川以后也喊你哥。”
季晏礼笑笑,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看出他的不太对劲,宋知鸢问。
季晏礼迟疑一下,还是说,“鸢鸢,你让我找的去调查陈萍和丁文山母子的人,回来了。”
宋知鸢闻言一喜,“怎么样,调查出什么了吗?”
季晏礼点头,“你想听吗?”
“当然。”
季晏礼硬朗的眉宇轻拧一下,说,“那些照片和信,是周祈川的母亲苏沐君让陈萍送去疗养院,故意刺激阿姨的。”
苏沐君干的?!
宋知鸢意外,似乎又不意外。
“那之后陈萍母子出国,又跑去安哥拉,都是苏沐君安排的?”她问。
季晏礼摇头,“苏沐君给了陈萍母子一笔钱,之后的事,她没能力安排的这么周全。”
宋知鸢蹙眉想了想,说,“陈萍母子先是飞去了捷克,之后又跑去了安哥拉,我们根本查不到他们的行踪,过了几个月,他们才又回了欧|洲,他们这样折腾,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