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话自然引人发笑,“可还有个问题,全国三年也才一个状元,要是生的儿子没中状元,这酒岂不可惜了?”
张月鹿忍不住笑出声来:“只是叫这个名字,等到儿子娶媳妇拿出来喝就是。”
齐玄素被夜风一吹,迎风醉,醉上加醉:“刚才上的是十年份的女儿红,我听说还有几十年份的女儿红,难道江南那边的女儿家都不嫁人吗?”
张月鹿再也忍不住了,眼泪都要笑出来:“对,像我一样,都不嫁人,将全部的心思都用在道门上面。”
齐玄素点了点头:“心思用在道门上面……佩慧剑么?”
便在这时,忽听身后有人呼喊,张月鹿扶着齐玄素停下脚步,回首望去。
原来是先前邀请两人观礼的女冠又追了上来,手中还提着两个盒子。
女冠来到两人面前,将两个盒子递了过来:“这是一些糕点,每位宾客都有,还望不要嫌弃。”
张月鹿伸手接过两个盒子,道了一声谢。
女冠看了眼两人,又看了眼天上的月亮,笑道:“良辰美景,两位不要辜负月色,我就不打扰了。”
张月鹿还是淡淡笑着,没有半分女儿家的害羞姿态。
女冠离去之后,张月鹿又扶着齐玄素走了一段,一直来到太上道祖的雕像前。
太上道祖的雕像立在巨大的三层须弥座上,张月鹿扶着齐玄素在第一层须弥座的台阶上坐下,问道:“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家……”齐玄素一下子愣住了,竟是清醒了几分。
过了良久后,他才长长叹息道:“哪里还有家啊。”
张月鹿沉默了片刻,挨着齐玄素坐下,与他相距大概一尺的距离,抬头望向夜空中的明月,转开了话题:“没想到,你的酒量这么浅。”
夜风再一吹,齐玄素反而是酒醒五分,大概是物极必反,醉到清醒了。
齐玄素苦笑道:“这可是最烈的烧刀子,又不能用真气抵御,我能喝将近半斤,还没倒下,甚至还能与你交谈,已经很不错了。”
张月鹿道:“酒量好与不好,是比出来的。”
齐玄素道:“你知不知道,宿醉的感觉十分痛苦?”
“我不知道,但你很快就要知道了。”张月鹿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微笑,“其实大醉一场也没什么不好,最起码可以暂且忘却那些烦心的事情。我听说,道门中有一种酒,叫作‘醉生梦死’,是专供给真人们的酒,因为普通的酒已经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