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但未入族谱。若果真是李家千金,如何会从事此等贱业。”李青奴回道。
张月鹿道:“怎么能说是贱业呢?”
李青奴淡笑道:“卖笑为生,以色侍人。难道很高贵吗?”
齐玄素随口说道:“这要看和谁比,毕竟如今世道是笑贫不笑娼,一场诗会一万太平钱,自然当得起一个‘贵’字。”
两名女子同时扭头望向齐玄素。
齐玄素有些不大自在,干咳一声:“我就随口一说。”
张月鹿已经习惯,连无奈叹息一声都省了。
李青奴对于齐玄素却是看轻了几分,淡淡道:“难道这位公子只看得到钱吗?”
齐玄素道:“看来李姑娘没有经历过没钱的苦日子,只要过上几年,我担保李姑娘也会像我一样。当然,前提是李姑娘没有这一身修为。”
李青奴没有动怒,只是说道:“其实我经历过穷苦日子。家父获罪,家母病死,家产抄没,流落街头。”
齐玄素没有反驳。
张月鹿晃动折扇,说道:“怎么说起这些事情了,李姑娘好心请我们过来,当然是要谈一些风花雪月的事情。”
李青奴沉默了片刻,主动说道:“澹台公子身怀道门上乘功法,应是归真阶段的修为,又是这般年纪,想来不该寂寂无名才是。”
张月鹿道:“道门卧虎藏龙,我这点道行算得了什么。再者说了,虽然李姑娘大名鼎鼎,但我也不知道李姑娘还有一身超凡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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