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中受到了鼓励,说话更有了底气:「现在的关键是,陈首席到底在这里面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我思来想去,有能力且有条件拿下七个大宦官的人,陈首席算一个。虽然道门中人接触隐秘结社算不上大忌,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接触的,张家、李家、姚家可以,甚至他们就是一些隐秘结社的后台,可陈首席不行,她出身大虞国的王室,本就被道门猜忌,再去接触隐秘结社,一旦事情败露,再无翻身的余地,风险太大了。」
徐教容也顺着这个思路开始思索:「按照道理来说,大虞国的事务不该由她这个大虞国王室出身之人负责,只是王府主信任她,这才破例。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监守自盗」,就在社稷宫的眼皮子底下,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各路人马粉墨登场,唱了好大一出戏,道府还什么都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因为有人撑了一把伞,把这些都给遮住了,道府居高临下,只能看伞面,却看不到藏在伞下的物事。」
陈剑仇道:「这让我想起了三重境界,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在开始之初,我们都觉得是陈首席对国主下手了,这是看山是山。随着调查深入,我们觉得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陈首席不会谋害国主,这是看山不是山。到了如今,事情又绕回到陈首席的身上,这是看山还是山。」
徐教容虽然阅历经验丰富,但她的绝大部分精力都没有花费在这件事上,对于这件事的深入了解程度远不如陈剑仇,她干脆不再思考,而是望着陈剑仇,直接问道:「你觉得陈首席想要做什么?」
陈剑仇认真想了想,说道:「想要知道陈首席打算做什么,要先知道陈首席想要什么。假如说陈首席是幕后主使,她控制了国主,然后献祭了七个大宦官,血衣菩萨和白衣佛陀是复苏的古仙,此举是请他们降世,那么对陈首席有什么好处?难道她丧心病狂,想要拉着满城之人一起去死?可城中有兰大真人亲自坐镇,还是说不通。」
「不想了,我们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想也想不明白。」徐教容下了决断,「我们直接去你说的那个地下大墓走一遭,百闻不如一见。」
陈剑仇道:「我能算出大概方位,不过那里有阵法隔绝,地道也被炸毁了,应该怎么进去?」
徐教容道:「那就打破阵法,这件事,我会上报给掌府大真人,他老人家亲自出手,什么阵法也挡不住。事关重大,顾不得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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