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补,整日就是进补着。这草人既不是妹妹做的,烧了便是,奸人奸计也就不能得逞了。”
亦蕊走后,怡琳将宫女太监都打发出去,直勾勾地盯着草人看了又看,那表情似失望,似不解。
回到明月楼,亦蕊打趣地与凝秋道:“为何无缘无故向我飞媚眼啊!”
凝秋假意搡了她一把说:“这媚眼,是让您别被李福晋说的话迷住了。”
亦蕊敛起笑容,说:“怎么?她不可信?”
凝秋说:“福晋说的对,设计之人怎会把那害人之物藏在如此易寻之处。但福晋又错了,无论藏匿者是谁,哪怕真是宋格格,难道不知如此道理?每日奴婢们都要收拾榻铺,午后小憩时,李福晋一定发现。岂不功败垂成,就凭这一点,李福晋便有可疑之处。”
亦蕊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凝秋为亦蕊沏上一盏茶,唤来彩娟与云雁,说:“你俩好生伺候福晋。福晋,永和宫对云惠很是上心,让奴婢隔三差五报下情况,想来已四日未去了,奴婢去去就回!”
永和宫外,凝秋正在殿外等候德妃召见。虽隔着一重殿门,但声音仍清晰、沉闷地传来。
“怎么说她怀得也是额娘的亲孙子?您再不喜欢云惠,也不能这么对她!”
“你认为是本宫做的?”
“难道不是吗?除了额娘,还有人那么厌恶云惠吗?别以为儿臣不知道,海定阁的奸佞,还没清理干净。”
“你胡说八道什么?”声音一下抬高了八度。
“难道不是吗?额娘是不想让儿臣好过,这人又有了用武之地。”
“本宫还没那么丧心病狂,去毒害自己的亲孙子。你信也罢,不信也罢……”浓浓的无力感透出。
“但愿不是额娘,若是,儿臣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殿门被打开,胤禛冷着面孔,风风火火地走了出来。走过凝秋面前时似乎缓了下来,但很快又迈开大步离去。
得到允许后,凝秋抬步向殿内走去。
“你来啦!”德妃有气无力地按着太阳穴,元蓉在一旁乖巧地递上茶盏,“云惠那边有什么动静?”
凝秋行了礼,道:“奴婢禀妨娘,宋格格她每日戌时,肚如掼针,痛至晕眩,已逾十日。”
德妃狠狠地一拍桌子,说:“贱婢,连保住孩子的作用也没有。”
凝秋突然问:“娘娘是否有听说过厌胜之术?”
德妃说:“当然听过,此乃宫中大忌。难道你怀疑有人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