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人将胤禛百般羞辱,解了他身上值钱的物事,几个头领的去了京城宣传真理,招纳人马,实则花天酒地,为非作歹。恰巧,那几人来了怡红院,由于现银不够,便欲用胤禛之物抵押。怡红院老鸨不识货,怕看走眼,让人拿给越儿看看,伯堃正在岁寒别院品茗,一看便知是皇宫之物。越儿知他好奇,亲自接客,想方设法套问此物从何而来。光明寺的假和尚,见到这绝世佳人,早就忘了东南西北,几杯下肚,什么都招了。
伯堃用胤禛的性命,引亦蕊出宫,狠狠羞辱,没想到亦蕊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撞伤自己。伯堃历经此事,知自己对她情意仍在,鬼使神差下,竟忘了初衷,想方设法帮她救出胤禛。
越儿带着重伤的亦蕊来到光明寺,说是静养,假和尚当然识得她,百般谄媚恭迎。越儿寻了个机缘,透露了亦蕊的身份,怂恿匪人们让胤禛回去,亦蕊与自己为人质,让胤禛用一大笔银子来赎。假和尚均是乌合之众,哪有真心反清复明,堆金如山、美人在怀才是最重要的。假和尚放了胤禛后,亦蕊重伤未愈,越儿带着她难以逃脱。这期间,越儿不知吃了多少的皮肉小亏,不断忍气吞声。亦蕊渐渐康复,倾国之姿让匪人蠢蠢欲动。
整件事,伯堃始终没有露面,暗中保护着她们。当他发现匪人淫念肆起时,决定漏夜带二人离开光明寺。假和尚大部分都是农夫猎户,寺中驻守二十余人,其余人平日分居附近村庄,行事时集会于光明寺。
令伯堃不解的是,他们手中怎会有“虫琢”这类毒药。忽然,他想起一事,忙问:“越儿,昨晚你说,向你放箭的不是和尚?怎么回事?”
越儿眉头一皱说:“光明寺假和尚我虽不曾全见过,但来人却无一识得。高头大马,穿戴齐整,领头几位目光炯炯,肌肉虬结,不像是泛泛之辈。我猜想,或不是来追赶我们的,便闪身一旁,让他们过去。没想到,他们看清我后,立刻有人搭弓射箭,我无法避及,被射中一箭。我强忍疼痛,转身逃入竹林,后面有人高呼,射中了!另一人说,不用追,她跑不了,等主子那头行事完了,再搜山。我看得清楚,那些人留有长辫,绝非和尚!”
伯堃用拳狠狠砸桌,使了“虫琢”,自然不急于追赶,反正死路一条,慢慢搜山,找到痛痒难耐的弱女子,再行逼供。但他们是什么人呢?怎会一见越儿就放箭呢?
屋外一阵怒吼,脚步纷乱,感觉有无数人涌向小屋。伯堃像是只豹子般敏捷地合上门板,在门缝中观察到敌人来的方向。接着他闪到屋中一角,力贯于拳,木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