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又那么难吗?”
苏培盛贴身伺候胤禛多年,怎会不知他心中所想。每次彩娟替亦蕊送信来,二人难免为胤禛亦蕊而唏嘘,但主子的事,不是他们奴才能管的。
胤禛快速提笔写了几个字,将字条丢给苏培盛。苏培盛一看,啼笑皆非,以往回信,要不“准”,要不“否”,要不就是“知道了”,今日却提了“随便”二字。估计又要奴才们多跑几趟了。
亦蕊见到这“随便”的回信,也楞住了,其他事也还好。此事是太子胤礽递来的名帖,七日后来府中拜访。亦蕊未曾接待过太子,便列举了些仪式、菜名,请胤禛过目。可胤禛如此回复,不知何意?亦蕊提笔又书,大意是此事慎重,不敢妄自决断,恐礼仪不够周详,失了分寸云云。等来等去,始终等不到胤禛回信。
七日后,太子胤礽来访。
四贝勒府张灯结彩,红锦铺地。
胤礽笑呵呵地说:“老四啊,恭贺乔迁之喜!短短几日,将府邸打理得这般井井有条,四福晋真是贤惠!”
亦蕊粉面一红,胤禛客气地说:“芝麻大的小事,让太子笑话了。”
太子与胤禛笑着,直奔清晖室去,商议正事。
亦蕊慌忙去膳房盯着晚宴的筹备,别出了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