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夏末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又脚,全身也紧紧的凑了过来。
秦傲风无耐,蹲下身来,本来很气愤的想把夏末的手扯开,但当他的手一握上她的手腕的那一刻,他又迟疑了。
夏末的手腕很纤细,很冰凉,和他的剑的剑柄一般大小,一样的温度,但是那手腕比他的剑柄要柔软。他第一次感觉到原来女孩子的手这么瘦小柔弱,好像轻轻一捏就要折断一样,不似男人的手刚劲有力。
他叹了口气,轻轻的掰开了夏末的双手,然后将她一把横抱了起来,向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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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屋外的瓦楞上起了一层白白的霜,远处的山中雾气缭绕。
夏末睁开眼,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手刚张开,突然觉得不些不对尽。
看着眼前的这些帐帘,还有身上盖着的被子,还有身下躺着的暖哄哄的被窝。
身子一疆,想道:不对啊,我明明是睡在屋外啊,怎么现在又到床上来了?这床不是那死公鸡……
一想到这里,夏末尖叫起来:“啊……完了,完了,死公鸡,你给我出来,死公鸡,你……”
“怎么了?一大早地鬼喊鬼叫的干什么?”秦傲风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一脸不满道。
“你……你,你……你对我做了些什么?怎么我会在床上?”夏末坐在床上一脸气愤的说道。
秦傲风一听,对于夏末对他的极不信任感到很不满,吼道:“哦,你一大早起来大惊小怪的就为这?我告诉你,能做的全都做了。”话一出口,又觉得有点不对,心想到:我能做什么,不就是怕她睡在外面着凉,把她进来睡嘛。
夏末听到什么能做的全都做了,顿觉脑袋一片空白,眼泪禁不住簌簌的流下来,骂道:“你这个臭流氓,哇……伪君子……唔……”
秦傲风听着,脸越来越阴,大踏步走到床边把夏末从床上拉下来对她嚷道:“你脑袋里都在想什么啊,什么伪君子,我能对你做什么?我再清清楚楚告诉你一片,就你这样,我看不上。还有,你看看你全身上下,衣衫整齐发不乱,连你的鞋都好好的穿在你的脚上,你说我对你做了什么?啊?”
夏末听后,停止了哭声,往自己身上看了看,对哦,自己开始发发衣襟有些大了,就在上面小小的扯了两针,那个线都没有断,还好好的缝在那里。
悬起的心终于放下了,然后抽泣的问道:“那……那我昨晚不是睡在门口吗?怎么醒来的时候又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