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走到炉火旁,揭开盖子搅了搅,又盖上继续煎。
夏末坐下来,拿出扇子继续扇着。
慢慢的,不知过了多久,手还在重复的扇着火,头已经跟小鸡啄米似的点了起来。
一股浓浓的燋味传入了夏末的鼻,她猛的惊醒。
心下大惊,药都快煎燋了。
马伸手去揭药灌盖子,手一碰到盖子时,冷不防的一阵疼痛传来,夏末忙把烫到的手吸手嘴里。
转身拿了抹布把两灌药从炉火上拿了下来。
然后拿出两个碗,把药汁沥了出来,一碗是黑糊糊的,另一碗是血红血红的。
夏末看着这两碗药,感觉黑糊糊的比较保险,拿出勺子弄了一小勺试了试,很苦,过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异常。
然后迟疑着把勺子伸进了血红的药里,弄了一点,慢慢的送到嘴边,心里已经开始七上八下的了。
唇已经碰到了药汁,但还是狠不下心来喝,轻轻的抿了一点点,沾湿了一下唇,唇上传来一片清凉。
夏末一愣,用舌舔了舔唇,还带了一丝丝的甜味。
夏末这才慢慢的喝了一小口,哟一入口,一股清凉传来,人顿时感觉神清气爽。
由这种感觉,夏末断定宫无痕开的药方应该就是这一碗了。
她端着碗出了厨房,进到秦傲风的屋内,见秦傲风此时如一滩烂泥一样的躺在床上。
夏末喊了两声,秦傲风没有反应。
她一惊,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好像比早上要更烫些了。
她毫不迟疑的端过那碗血红的药来,拿着小勺,一勺一勺的喂给他。
可是几勺下去,药汁都流了出来,夏末心下一急,怎么会这样,吃午饭骂人的时候精神不是挺好的嘛,怎么这下又发高烧了。
夏末又试着喂了他一勺,可是还是样的,全都流了出来。
她拿手帕子把他脸上的药汁擦干净,看到碗里的药已经少了一半了,可是他一滴也没喝进去。
迟疑着要不要用嘴给他喂下去,可一想到秦傲风醒了会不会又说她对他投怀送抱什么的,端起来送到嘴边的碗又放了下去。
但一想到宫无痕离别时的那一句话,如果把他照顾死了就饶不了她。
夏末心一横,算了,反正被他吻到又不是一次了,用嘴喂就用嘴喂吧。
她猛喝了一口,然后放下碗,慢慢的凑了过去,就这样一口一口的把半碗药给秦傲风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