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我们也不想跟你们家交恶。何不趁此机会,重新交好?”
看着池溪和席大壮的房子建了又建,顿顿有肉吃,还赚了这么多银子。
不仅她娘不甘心。
她也很不甘心。
若是当初她爹娘没把池溪送去席家,现在吃饭吃肉睡席大壮住青瓦房的人就该是她!
席大壮从小滚在权贵窝,那些人谁出来不是八百个心眼子?
就池桃儿这点小伎俩,在他面前压根不够看。
他眸底闪过嘲讽,冷声道:“别了,你们家这种亲戚,我和我媳妇儿可要不起。别说你一日只要十文,便是你倒贴钱,我们家也不稀罕你帮忙。以后离我们家人远一些,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池桃儿被席大壮的冷言冷语气得肺都要炸了,她咬咬牙,抬眸望向席大壮的身后,负气道:“大姐,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大壮哥和咱们家断交吗?你别忘了,我们才是你的亲人!”
池溪正在极力压制内心的戾气。
听闻此言之后,戾气便宛若开闸的洪水,来势汹汹,无法阻挡。
她冷笑了一声,眼底一片猩红,声音冰冷如寒铁:“我可没有你们这样的亲人,大壮哥无钱无房的时候你们将濒死的我送给他,再不多问一句。现在我们日子好过了,便又巴巴贴上来,你们要脸吗?”
“你!你怎么能这般说我们!”
池桃儿从小什么都得压池溪一头。
又怎么能容忍池溪嫁给她喜欢的人,还过得这般逍遥?
她红着脸,眼泪将落未落,带着哭腔控诉道:“不管怎么说,爹总是你的亲爹,若不是爹和娘把你养大,你又怎么会有机会嫁给大壮哥过好日子?就算前些时日我们两家有些误会,大壮哥也都打回去了!作为长辈,爹娘都不跟你们计较,主动让我前来找你们说和,你们居然还不领情,实在是太过分了!”
池桃儿越说越伤心,哭着说:“作为女婿,大壮哥将爹打得十来日都下不来床,这话无论放到何处去说都是大逆不道!你作为亲闺女,不拦着大壮哥也就罢了,爹躺在床上这么多日你也不曾去看一眼,现在还说这种话!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面对池桃儿的声声控诉,池溪只觉得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