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恨不得凑上去抱着亲两口。
即便被打了,他还是觉得那娘们好看。
陈大雄知道方实胜是个好色的,只要他不闹得太过分,便不想管他这些琐事,但现在看他的眼神,陈大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气得要死,抬手狠狠地敲了敲方实胜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怒道:“你什么人都敢肖想,简直无法无天!还不赶紧向席公子道歉!”
人心都是偏的。
他自知这些年亏欠妻子良多,对这个妻子的亲兄弟,他自然担待一二。
他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方实胜不服气,怒气冲冲地说:“我凭什么道歉?姐夫,是他打我,就算要道歉,也是他向我道歉才是!我这人宽宏大量,也不为难他,只要他跪下给我磕头,叫三声爷爷,我便大人有大量放他一马!”
“是吗?”
席大壮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冷笑中带着阴冷。
他刚抬脚上前一步,陈大雄便心惊胆战地转身狠狠一巴掌抽在了方实胜的脸上,怒目圆瞪地骂道:“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你简直是无法无天了!自己有错在先,不知悔改已是大错,竟还敢辱没受害者!今日作为姐夫,我便好好教训教训你!”
“姐夫,你打我?”
方实胜捂着脸,不可置信地抬头望着向来见人笑眯眯的姐夫。
“我打的就是你!”
陈大雄抬手又狠狠地一巴掌抽在了方实胜的脸上,怒得脖子上青筋暴起:“你最好给我回去好好反思你今日所为,若还是不知悔改,我便只有将你关进大牢,好好教你如何做人!”
“姐夫,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方实胜气得要死,又怒又怨,大声叫道:“你就是个胆小怕事的,堂堂县令大老爷,竟然会害怕一个小小的农夫,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你不愿意帮我就让开,我会替我自己报仇!”
陈大雄要被灾舅子给气死了。
席大壮这人天生戾气重。
他杀过的人数不胜数。
据说当年带领一千骑兵就敢闯入三万大军的敌军阵营,跟人拼杀了整整三天三夜,到最后活着回来不说,那一场人数悬殊极大的大战,他竟还打赢了!
杀神之名,煞神之讳,京都城内,谁人不知?
这个蠢货,竟敢当着这位杀神的面调戏他媳妇儿,不是找死是做什么?
就在这时,楼梯上又响起了脚步声,众人扭头望去,便见一个戴着帷幔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