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没少欺负你,咱们家现在日子越过越好,又跟他们结了梁子,他们难免嫉恨。你去找她,很危险。”
池溪张嘴想要反驳,席大壮便开口道:“你若要去,为夫陪同。”
池溪沉吟片刻后,轻笑着摇头:“罢了,此事倒也不一定有我们以为的那么差,时辰不早了,咱们做饭吃吧!”
池桃儿不是知道孵化鸡鸭鹅苗的办法吗?
就算她将那方法卖出去又如何?
寒冬腊月,没有她的灵泉和食物,那些鸡鸭鹅苗就算孵化出来了,也难以存活,就算能养大,肉质和口感与她的也没法比。
池桃儿若要自己孵化鸡鸭鹅苗,也未必卖得出去。
就算卖得出去,到最后,也不过是作茧自缚,若是将那法子卖给别人,让别人亏损,更是引火自焚,她现在又何必跟那等卑劣之人一般计较?
想通之后,池溪淡定地去做饭。
田翠荷到底是做过大宅子里当家主母的人,对不忠奴仆最是厌烦,拧着眉头对陈秀芳说:“当初看你老实,家中可怜,这才叫你前来做工,但你做出这等事来,我们万万不能再留你。现在便将你的工钱结算,从明日起,你便不必来了。”
陈秀芳心头一紧,刚收起的眼泪又从眼眶滚出来,她刚要跪下求情。
田翠荷便冷着脸说:“你就算跪下磕头,我也不会心软。当初明明说过,不可将孵蛋过程告知旁人,也写了凭证的,你偏要犯错。我们没将凭证拿去县衙报官已经仁至义尽,你好自为之。”
陈秀芳被田翠荷眼底的冷意和愤怒刺得浑身一颤。
像是失去了力气般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