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寓路上,没经过刚才的桥路返回,而是打算经过车站。
“绝不空军……让水充满视线……”
想想,钓鱼好像还挺有意思。
以前我还真搞不懂,钓鱼明明99%的时间都是一动不动的,为什么被叫做是垂钓运动?跟这人聊了会,我现在好像有了一个粗糙的答案。或许,人家垂钓锻炼的,不是人的肌肉,而是人的内心?
又或许,正因为钓鱼的大部分的时间什么也不用干,才能够专注地感受水的流动,感受鱼的走向——“人竿合一?”
不过像他那样,一开始为了跟人一块瞎聊才钓,后来又为了谋生不得不钓,这还算是在运动么。
我挠了挠头。
十几分钟过后,来到了小镇的汽车客运站附近的空地。
印象中站外的这片空地上,时常举办一些热闹的集会活动,档口一间连着一间,齐刷刷的一排过去火树银花。
如今望去,却是荒无人烟的模样。只剩一盏昏黄老旧的路灯伫在路边,满地抗议游行留下来的垃圾和随风摇曳的落叶,真不习惯。
也不知道这路灯还能撑到什么时候。话说这些区域停电的原因究竟是线路故障,还是蓄电系统出了问题呢。
真想找个人来问问。
经过客运站外的安检大门。
见里面建筑的出入口到处都上了锁,进不去。
我爬上台阶踮起脚,透过售票厅的高玻璃窗口望进去;从外面照进来暗橙的乏光,隐隐约约能看到站台窗口上贴着一张红色大字号的告示——上面写着“停止售票”;还看到一旁的便利店门前还被一张移动的小吃摊子,堵死在那了;再望向别处,黑洞洞的,静得吓人;这里一个人也没有。我从台阶上下来,拍了拍手上的灰。
出车站后,路面有两个井盖一直在冒出清澈的水,流向四处。
又过两个路口,看到一面焦黑的墙壁,结构损坏的写着“居酒屋”的建筑……这里显然起过一场大火,能想象,停电区域被熊熊火焰烧得通明,比原本有路灯的时候还明亮的景象。
拐弯走到一个写着“鸿运好茶”的凉茶铺门前,转过头来——乍一眼我还以为是两条死狗和大垃圾袋重叠到了一块,原来是个喝得烂醉的人摊在地上。
他吐得满身都是,手边还有个酒瓶子……
又是一个酒鬼。看上去半死不活的。
我刚蹲下想伸手探他还有没喘气——不料一阵脚步声接近——抬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