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说:“即便是这位同学,相信也是一位今晚必不可少的小角色,有必要理由加入我们的讨论当中来。据说,这次应上头要求,尽可能做到软性输出,让那些日常不看新闻的人也知道这些事,还强调我们说辞不用太沉闷。这不,还请来了一位年轻的学生代表参与演讲,一下子子‘老中青’,齐了。对于活跃现场氛围和更迎合年轻观众这方面来说,我觉得完全是可以理解的。”
西蓝黑接他的话续说:“没错,这次的活动主题主要是调动学生,支持学生早毕业衔接到基建项目,让大二和大二以上的专业性人才马上投入到建设工作当中,并且鼓励大一的也可以边兼职边学习的形式参与进来,让他们明白防御工事的重要性,真是刻不容缓。”
有一个女的插话:“既要烘亮灾害带来的危机感,又要维护好安稳的社会现状。这点很矛盾沃。”
“总之,大家不用担心!按照稿子上的来说就好了。”西蓝黑看了一眼手表,明明室内有钟——现在距离活动开始还有35分钟,我心想现在应该人齐了。
“还有时间,大家可以再确认一下讲稿。喔!哎,刚才光顾着自说自话了,我先给大家快速介绍一轮吧。”
“想必大家都知道我是谁啦,我就不用多说啦。”
“这位是高级市政法务顾问,高明钧先生。”
“这位是副市长,秦亮先生。”
“那位是环境保护学家,王泽浩先生。”
“那位社会经济学家,何鸢柯女士。”
“坐在最右手边的是环境气候科学家,胡蒙女士。”
“还有这位是人力资源管理局的廖局长,以及这位是城市规划局的付主任。”
即将要介绍到马国千时,他自己主动起身发话:“我自己说吧,他们说是我慈善家,我真不是,我只是一个爱投资的商人。”
马国千说完,在场的只有我身份不明确了。
“那,这位同学是……?”我这艘载满使命和罪恶的轮船已经扬帆出港,势必无路可退,只能奔着目标前进了。我走去门前,确保门锁上。
西蓝黑见此况试图缓解气氛,一边打起圆场:“顺便一说,我们每一间休息室都经过严密的检测,这里没有任何电子设备,所以不用担心会被录音,门外也不会站多余的人,有任何疑问,大家请尽情讨论。”一边顺手拿起桌上的一本笔记本翻弄,查看着些什么。
“浩哥,稿子我看了,‘多难兴邦’这个词好像不太合适吧,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