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白皙娇嫩,星光温柔地拥抱了她的香肩,衬得她娇媚无比。
他赶紧将头转向了另外一边,不去看那河中的倒映。
风凝霜换好药,整个人已痛得快虚脱,骨折了的右脚,高高地肿了起来。
这样的她就算回去了,少不得也要卧床几个月,孟管事那里怎么交代?四天后的考测又该怎么办?
傅天霁回到她身旁,低头看了一下她脚上的伤势,冷声再问:“为何深夜来这个地方?”
风凝霜勉强扯出个笑容,反问道:“那你呢,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傅天霁眼神躲闪了一下,没逃过风凝霜的眼睛。她开个玩笑:“是因为想看看我过得怎么样?”
只是随口的玩笑话,傅天霁的脸色却陡然一沉,斥道:“你是真的不知天高地厚!”
他宽袖一拂,御起那把木剑,毫不回头,转瞬就消失在夜色中。
风凝霜笑容顿时凝固。
不是吧?又这么走了?这坨冰块到底哪儿有问题啊,动不动就生气、消失?也没说什么得罪他啊!
一个大男人,居然如此小气。风凝霜嘀咕着,抬头四顾。
寒风吹拂过这山谷,四周传来夜枭的叫声,这里应该是山的另外一面,如果要下山,就得再度翻上山,再从山上寻一条路下去,再步行一段距离,才能回到原来的院落。
别说那山上还会不会遇到更多的危险,就说这腿,得一步一步地挪,至少走个几天才能回去,那时候考测都过了......
可现下也没别的办法,只能等天亮再出发。
风凝霜将箩筐拉过来,取出最上层盖着的干净衣物,换好了;再点数一下,黄金九层塔没怎么掉落,大部分还在。
这一趟上山,她准备得齐全,除了驱蛇的药物,还带着御寒的衣物,就是以防要在山上过夜。
拢紧了披风,她蜷缩在树下,准备小睡一会,但脚上的疼痛却极难忍。龙叔的药只是止血的金疮药,对付骨折却是没用的。
她叹了口气,这就是传说中的偷鸡不成,蚀把米。估计老爷天也知道,作弊是不对的,所以给了她这么个惩罚。
睡不着,各种情绪就开始冒头。
刚才差点死在那翼蛇下的恐惧,不知能否赶上考测的焦虑......结合这空无一人的山谷,真是令人倍感茫然无措。她索性将披风一卷,直接盖过脑袋。
不想了,想也没有用,骨折若是不解决,铁定要在这山中困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