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带着哭腔:“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不早些回来?
为什么你不开启我的灵窍?
为什么你要这样罔顾我的意愿?
为什么你不能懂我?……
太多的为什么,却没有一句问得出口,她就这样蜷起拳头,一拳拳重重地砸在傅天霁的肩膀、胸口、脑袋上……
她的每一拳,傅天霁都受下,没有一次躲开,大大的手掌抚在她的后背,一遍又一遍地抚摸……
泪腺像封闭的闸口再度敞开,风凝霜生平第二次,没有忍住泪水,眼珠一滴滴砸下,将他的肩头都打湿了。
“傅天霁,我恨你……我恨你……”
胸口的伤又痛了起来,意识和视线骤然模糊,在晕过去的前一刹那,她听见窗外那沙沙声,是雨点打在树枝上,枝影在窗纱上疯狂地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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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睡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又好像只是一瞬间,她惟愿自己醒不过来,太累了,实在太累了。
雨停了,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眼睑上,窗外鸟语清脆,但是她不想睁开眼睛。
屋内萦绕着淡雅清甜的紫玲花香,和傅天霁身上的香味一样。这样的香味本来让她珍藏在自己的荷包里,视若珍宝,此刻却让她心烦意乱。
她现在不想去想这些,一点也不想去想,被子一蒙,像鸵鸟一样,将自己的脑袋缩进被子里。
隔绝外界后,她才发现喉咙有清苦的药汁味,不由愕然,昏迷的人是不能吞咽的,难道……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不敢往下想了。
就在这时候,忽然听见窗外传来交谈声。
“师叔,你受伤了?”有人惊讶地问。
声音很熟悉,是那整日缠着她要酱料的容凤珩。
“小点声。”有人低喝。
是傅天霁的声音。
容凤珩果然将声音压低了,但风凝霜已经将脑袋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拉长了耳朵。
“让我瞅瞅。”容凤珩眼疾手快,一下撸起了傅天霁的手袖。
“哎哟喂……!”容凤珩一看这伤,嬉笑开了,“这牙印儿深得呀,是小师妹咬的?啧,师叔你说你,我就说你这人平时太过不解风情了。你说说看,你都说了些什么得罪美人儿了?这伤,你也不包扎包扎?”
风凝霜顿时想起昏迷前那场混乱的争吵,心里隐有些过意不去。
“小伤。”傅天霁拉下手袖,轻描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