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凤珩将木板搬回原位,坐了下来,“没想到那天你偷听到了一些,幸好不多,不然师叔非宰了我不可。”
信息量有点大,风凝霜揉了揉太阳穴,干脆先换个问题:“对了,我想问你,知道不知道‘霜吟’这把剑?”
容凤珩一下跳了起来,愕然道:“你怎么会知道霜吟剑?”
风凝霜想了想,那晚魏琰玉交代过,对谁都不能说见过他,于是一瞥身旁那本书,道:“喏,那书上画着的呢。”
容凤珩吁了口气,表情很明显地放松下来,“那就好了。这剑在我们这儿是个禁忌,尤其是对着师叔,你可千万连提都不要提。”
“为什么?”风凝霜满脸狐疑,试探道,“难道这剑以前是他的?”
“嘘——”容凤珩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剑已断了,这事儿也就翻页了。总之你记住我的,可千万别在师叔面前提。”
“好吧。”风凝霜只好耸了耸肩,将这脑门子官司压下,“对了,你今日怎么会来的?来找我做什么呢?”
容凤珩:“听说你那天为了救好友受了伤。师叔将你救过来了,我关心心切,就过来看看你。”
闻言,风凝霜顿时想起逝去的阿瑶。
那一日,阿瑶还没有说完最后一句话就走了。她想起那张苍白却微笑的脸,好不容易平复一些的心情,霎时又涌上浓浓的悲伤。
容凤珩见她突然不说话,醒悟过来自己戳到她痛处了,赶紧换个话题,转移她的注意。
“对了小师妹,我问过师叔,为什么对你这样好,是不是喜欢你呢?”他挤眉弄眼地说。
“……!!”
理智上,风凝霜是不想理,但是身体却比刚才还要实诚,不止耳朵竖起来,连心跳呼吸甚至都要停止了。
他怎么说?
他怎么说??
他是不是说“是的”……?
心中浪潮汹涌,她却不动声色,抓过面前碟子上的一颗枣嚼了起来,装模作样一个字:“哦?”
容凤珩比划着,“他根本没表示,我还说:那我当仁不让啦!他也默认同意了。”
——其实当时傅天霁想事情出了神,根本没听见容凤珩的问话,这容凤珩自己记着记岔了,误解成傅天霁同意了默认了。
心里好像被什么轻微一扎,细细麻麻的疼痛蔓延开来。理性上,她觉得自己应该要解脱的,但心里却是抑制不住的难受,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嘴里那颗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