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地嚎了一声:“干!”
“出题吧。”傅天霁淡淡道。
“行,第一题,就用……”容凤珩四处瞅瞅,视线落在风凝霜腰间的剑上,“就用‘剑’吧!”
“没问题。”幽雪耸耸肩。
傅天霁没说话,旁若无人地喝着酒,一派“天下游戏皆如我脚下粪土”的神态。
只有风凝霜泪流满面:“真的要玩这么文雅么?”
她从小最烦背书,腹中诗句屈指可数,喝酒还行飞花令,不如让她再去酿三百埕酒。
容凤珩拍拍胸脯,“小师妹不消担心,你若输了,师兄我替你挡酒。”
“她可不需要你挡。”傅天霁淡道。
这小丫头那日金陵城中喝酒的壮举他还没忘记。这种酒量,很可能除了他,没人能将她喝倒。
幽雪体贴道:“那就不拘字数,亦不拘位置,只含‘剑’字即可。”
风凝霜感激得抱一抱她:“还是我幽雪姐姐最好了。”
“那么我先来第一个!”容凤珩清了清嗓子,“路逢侠客须呈剑,不是才人莫献诗。”
话中有话,直指傅天霁。
傅天霁不假思索吟道:“手提三尺龙泉剑,不斩奸邪誓不休。”
容凤珩嘴角撇了撇,望向下一个风凝霜,风凝霜搜肠刮肚,极力回忆,磕磕绊绊地吟:“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自寒苦来。”
“是‘苦寒’来。”傅天霁瞧了她一眼。
风凝霜愁眉苦脸,喝下一碗酒。
幽雪笑说:“下一题我来出吧。”
她左右望望,指了指头顶繁茂的紫玲花:“下一题,就用‘花’吧。”
“忒简单了。”容凤珩吐槽。
风凝霜感激得又一抱幽雪,“幽雪姐姐最好了。”
幽雪摸了摸她秀发,道:“那么我先来。”轻咳一声,朗声颂道:“池边新栽七株梅,欲到花时点检来。”
“好诗!”容凤珩总算有了那么点皇子的架势,英眉一扬,朗声接道,“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傅天霁一声嗤笑:“你倒有些自知之明。”
在容凤珩就要开腔反驳之时,他悠然截道:“满园花菊郁金黄,中有孤丛色似霜。”
题目现在给到风凝霜。
风凝霜一番抓耳挠腮,刮肚搜肠来,搜肠刮肚去,硬着头皮吟道:“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