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消化这个事实。
一向冷傲孤寂的冰块也有娇羞这面?哈哈哈!
晚间就寝时,对面依然传来铮昂的琴音,听着比以往更雄壮奔放了几分,分明是欲盖弥彰、此地无银嘛!她笑得连床都跟着颤抖。
第二天午间。
风凝霜将刚做好的酥炸鸭舌、婺州古法酱膏蟹、桂花黄鱼羹、冒着热气的拨霞供,横了一桌,直接摆到傅天霁的门口。
香气不绝,浓郁层叠,随风散开,张牙舞爪地从傅天霁那门缝中钻进去,她小板凳一搬,往桌前一坐,开始动筷。
“好香呀,鸭舌酥又香,鱼肉滑又嫩。”她边吃边放声赞叹,吃得哧溜哧溜的。
少顷,那门吱呀一声,开了,满面怒容的傅天霁站在门口,死瞪着她。
风凝霜宛如不觉,这菜夹一筷子,那菜夹一筷子,吃得满嘴鼓鼓的,摇头晃脑,吧唧吧唧。
傅天霁终于怒了!
……搬来了一张板凳,与她争食。
风凝霜心下大乐——诱敌奸计得逞,扳回一城,前几天的窘迫烟消云散,真真解气。
所谓“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是也。
这顿无上美食吃毕,傅天霁若无其事一拭嘴角,道:“不错。辟谷一日以后,补上这么些美食,对精气神更有裨益。”
装,就硬装。此地无银三百两。
风凝霜托腮,歪过脑袋,满脸奸笑打量他。
他今日穿了一件玄色武袍,体态伟岸挺拔,但不知怎的,她脑海里并不存在这件外袍……
傻子都看得出来她在想什么,傅天霁俊眉一挑,拍案而起,恶狠狠地说:“臭丫头,你现在胆子很肥了啊!”
她努力憋笑,“也没有——”话音未落,突然见天地倒了个转。
傅天霁竟一把将她扛在肩上,头下脚上,直接一脚踢开身后房门,径直将她扛了进去。
她狼狈无比,慌得像只待宰的猪仔,各种锤拉挣踢,不知下一秒会发生什么血腥惊悚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