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天为止了。”
剩下三人面面相觑。片刻后，一名尖嘴猴腮的矮瘦男人说话了。
“柴阎罗，你说的我们也都认同。”
他的名字是山田，四大帮派之一江岸联盟的头目。
“但问题就在这里，他们让我们无可奈何。蝙蝠侠也好，在他之后出现的那帮家伙也好，他们一个个都神出鬼没，而且往往单枪匹马就能匹敌一整队的精锐。我们根本没法......”
“那又如何？这就让他们不可战胜了吗？”柴阎罗冷冰冰地说，“需要我提醒吗？我们在场的所有人无不是踩着无数骸骨爬上来的。
更糟的情况我们也不是没有经历过，无论什么样的困境都不曾让我们放弃。我曾经亲眼见识过地狱，见识过尸横遍野。见鬼，我就是从那里厮杀出来的，正是炼狱塑造成了今天的我。
我相信在座三位也是如此，否则我们达不到今天的高度。
但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一群奇装异服不按套路出牌的疯子就把你们的血性都吓没了？一个男人在脸上套了副跟蝙蝠似的面具，穿得像个德古拉，你们就特么都连P都不敢放一个了？”
另外三人沉默了片刻，被他这么一说似乎也觉着有点失了颜面。
接着是青城门的当家颜哥开口了。
“你说得对。”颜哥道，“但问题在于，这次的对手不同寻常。我们以前的战斗，无论是治安官也好，还是帮派战争也好，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对手。我们没有准备好面对......”
“哈，那是他们有意营造的假象而已。什么刀枪不入，飞天遁地，力大无穷......相信我，我清楚得很这一套是怎么运作的，这都是我早就玩烂了的把戏。
人的内心总是渴望相信谣言的，几句话就能轻而易举地把一个人们不了解的东西包装神话。虽然和这些疯子的做派不大一样，但我们当年也都是这么干的。
要我说，他们根本没什么特别。不过就是一帮新的玩家，想要在势力早已被划分完毕的江都分一杯羹。他们用我们以前没见过的新颖手段引人耳目，装神弄鬼，为的就是营造假象，然后煽风点火，让我们惧怕。
也许他们确实有那么几个狠角色吧，但要我说也不过只是藏在面具下的胆小鬼，又一群觊觎我们地盘的贪婪家伙罢了。到头来，这些贪婪而不自量力的家伙终将被我们击溃，就像以前那些家伙一样。”
柴阎罗顿了顿，视线从几位同僚身上依次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