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长锤,见一个人便砸死一个。”
王麟听言,也只笑笑,不再做声,随后便迈进满身血腥味的府衙之中。
府衙之内人头满地,断肢残躯到处都是。
血色溅满了院落。
除了地上的那颗铜球之外,再无其它财货珠宝,金银钞票的踪迹。
王麟运起神识,缓慢地探查起了此地。
他之前不过在村口打了几局牌,神识半径就涨到了一米。
在三元楼一番花销赌乐歌舞之下,如今神识已有十米之远。
他之前慢慢熟悉起来的神识视角,因为现在暴涨的半径,延迟又重新高了起来。
王麟皱眉看着眼前的满地血腥,等着神识完全扫过府衙之内。
过了十几息后,他重新站回府衙门前。
在神识探查的之下,他查清了状况,印证了心中的猜想。
门前和院中,都有一道只进未出,十分宽大沉重的显眼脚印。
他转身合上了府衙大门,嘴里嘟囔着:“如此血腥,还是别敞开大门了,咱俩在这里慢慢搜寻线索,免得吓坏了过路的百姓。”
然后又回头看着站在院内的丁三,笑问:
“对了,你是什么时候被吓昏过去的呢?”
“我......那李少侠和李女侠被杀之时,小人就昏了过去,许是因为倒地得早,这才在那恶徒手中捡了条命。”
说完以后,这丁三又是低头懊恼,又是死死握拳,一副恨自己不争气的后悔之样。
“哦,一开始你就昏过去了啊,那你又是怎么知道后面众人死伤的顺序?还能清楚地说出是军守和知府等大官先被屠,衙役紧跟其后,最后才是李春等人身死?”
“这......这都是我醒来之后,那恶徒说给我的,应当是为了吓唬我,怕我不去替他办事,先前忘和真君说了,也许这顺序是那人刻意误导,随口胡编也说不定......”
“怎么又是真君?这词儿可只有军守叫,你和其它人一直都是叫我道长的,哎~”
王麟也不深究这声称呼,只是摇摇头,摘下酒葫喝了一口,又轻问道:
“你,害怕毒吗?”
一道白寒之光从王麟手中闪过,向着丁三打去。
丁三一惊,跳步躲过这冰,大汗淋漓地回道:
“真......道长说笑了,小人肉体凡胎,怎么会不怕毒啊?”
“丁三就不怕,他吃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