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的亲收弟子,他还没来呢。”
“不是说李掌门让苏师妹去请他回山了吗?”
“对啊,这苏师姐早已回来,刚刚还入殿回禀过了,怎么还不见他人影?”
“没见着他,是苏师妹没寻到他?”
“刚刚我看苏师妹的唇语,好像这小师叔下山是其有些事务要处理,许是路上耽搁了吧......”
“这你也信?他一个新弟子,怎么第二天就跑下山去了?”
“入门第二天就有事?哪有这种道理,你没看到刚刚李掌门都动怒了吗,肯定是借口故意不来,不知道在做些什么荒唐事情。”
“我听说,清晨山门处起过一场争斗,说不定就是这小师叔想偷偷溜下山去,结果不小心被副掌门给抓到,然后耿耿于怀,故意不回来,给副掌门脸色看呢。”
“他不回来就不回来呗,现在这叫什么事儿,怎么还要让咱们干干等这他一人呢?”
“哼,这小师叔的谱倒是摆得大,副掌门和一众长老都得陪着我们等他。”
下面的弟子们有的心浮气躁,眼见时日渐过,副掌门迟迟不出来,白白耽误着自己的练气修行,便把怨气都撒到了王麟头上。
他们又不敢当面说李甫阁的坏话,只能一边站着聚气运法,一边分出些微心神,和同门发泄着心中的不快。
前方闭目凝神的年长弟子们,听他们在后面胡言乱语,不免退出了清净无思、站卧皆可为修炼的入定状态,暗暗向后方发出些神识,呵斥道:
“你们怎地站在山门里,便可知晓山下事,也忒不腰疼了些?一干事务,自有掌门长老处置,何须你我操心?还不快快收心,抓住闲暇时机,好生修炼?”
“何师兄所言甚是,你们一个二个嘴里埋怨着久不开场,白白误了你等练气,心里却无一丝勤勉专心的念头,练气之余还要分出心神嚼这舌根,活该你们修为进境缓慢。”
“你们这哪里是在点评那小师叔的不是,分明是在抱怨门中长辈的怠慢!你们当天上殿中的掌门长老都瞧不见你们的喉舌吗?也不怕嚼烂了你们的舌根!”
纯阳宫到底是玄门正宗,门内的修士大多都是修道心性,数十个里都难出一个心性扭曲,做事极端的不良之人。
众人皆是闭目运功,只有不过数人在此用传音、神识念力饶舌腹诽,被入门更早的几位师兄师姐一顿教训,立刻讪讪低下头去,再不敢多言。
下面略有吵闹,但端坐在云上的众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