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阳祖师爷,吕岩,吕祖。
在吕祖的这道虚像凝视之下,就是盘龙和无丹也不敢再过多造次。
吕祖当年提着纯阳剑,拎着酒葫纵横天下的时候,他们两个可还没出生呢。
想起吕祖百万年前的赫赫威名,二人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敬意。
他俩拱手朝着吕祖虚像一拜,而后又见过历代纯阳掌教的道韵气机,最后和梁玄风打了个稽首,就退回了戒指和玉佩中。
安千雪见自己不再受其禁锢,两眼亮起,张嘴便要将事情的原委,全都和盘托出。
梁玄风却笑着摇了摇头,制止了她要说出的一系列解释:
“不必多言,这二位并非什么歹人邪魔,多半是与吕祖同一时代的前辈,我在其面前亦是小辈,也要恪守礼节,你自己把握与这二位相处的分寸即可,没有要事便无须与我多言。”
也就是说,若是有事便直接可说,不要担心被这俩个孤魂野鬼所拿捏。
安千雪心中一松,终于是放下了之前的许多压力,含笑称是,拜礼谢过掌门。
见祖师及各代掌教留下的气机都没有反应,梁玄风收回了原本打算祭出纯阳仙剑和纯阳道印的打算,一边撤散着法阵,一边拱手安排道:
“二位前辈神通广大,留二位待在我纯阳宫中,也不好放手教导我这徒孙,过几日我便安排她下山游历一番。”
而后更是板起脸来,向安千雪吩咐道:
“命你去藏经阁取一套纯阳剑典,并五行术法、雷法、咒法各一,下山游历两月,不到大比之日,不得归山!”
安千雪一点就通,明白这是让自己趁外出之时,借机去薅掉这两人的羊毛,立时跪地领命:
“弟子安千雪,谨遵掌门法旨!”
看着这二人的双簧,戒指和玉佩一颤,各自传出一道声响:
“空手套白狼,呵呵,真是颇有几分你家祖师那张脸皮当年的风范。”
“怎么八十万年过去了,没了败家的吕道友,你们纯阳宫还是这般东扣西扣?莫不是从古至今你们纯阳穷了整整百万年之久吧?”
听到两人的回应,梁玄风不恼反喜。
他们既然愿意开口和自己说话,那便说明是已应下了此事。
从吕祖自号纯阳以来,但凡跟纯阳二字沾边的门人弟子们,基本就没有过什么特别富裕的时候。
不论是自百万年前吕祖成道之日算起,还是八十四万年前他们纯阳宫正式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