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先生带着劫宁进入怡红苑,闹市行人无不指指点点,有些汉子更是猥琐一笑,颇有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用意。
劫宁穿梭在旖旎绣裙之中,感觉整个人都在这奇异体香之中游走。这是他在小黄村所从未经历过的事情。
龟公疾步而来,推开拦路的醉汉,在云州府,怠慢谁也不能怠慢书院君子。这是常识。
只见那龟公,似乎是在这满是女子的绣坊之中习以为常,学习了女子步态,一步扭,两步颠,可谓是步步生莲风情万种。他妖艳着指尖,轻轻点在长安先生胸口,娇滴滴的问道:“长安哥今日可来的晚些了,奴的心思全都在长安哥那里了”他低头向下看去,意味深长的问道:“带着个俊弟弟来这里?要不要奴帮着长安哥调教一二?”
长安先生以折扇木柄点在龟公胸口,呵斥道:“滚远一些,好好的男人让你做成这份狗样子。真是丢我大汉皇朝男人的脸面”
龟公被吓了一跳,赶忙就要离去。长安先生提起厅中座椅就砸了过去怒骂道:“听说你也是小黄村人士?”
座椅脆弱,四分五裂,龟公被砸倒地,痛苦哀嚎。
其余女子,见长安先生生气,窃窃私语,也不敢过分张扬,他们捂嘴轻笑,对龟公指指点点。特别是对劫宁,多了一份可怜。这么小的娃娃,这长安先生怎么想的。真是可惜了一副好皮囊了。
龟公见长安先生生气,急忙忍着剧痛跪了下来使劲儿磕头。他带着哭腔说道:“长安哥息怒,奴确实是离下亭小黄村人士,家父家母死的早,留下我独自一人,没有办法只能卖与此地。只求活命。并非有意糟蹋自己,实是无可奈何。”他说着,梨花带雨。本就瘦弱的他更显厌烦。
长安先生见他这幅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往日也没觉得此人多么可恶啊,今日怎么一见此人,就觉得像是吞了一把苍蝇般难受。
他正要继续,劫宁却阻止了他。摇摇头向无人处走去。长安先生看劫宁这样,瞪了一眼龟公,向着劫宁追去。而躲在一边的花婆这才“哎呦”一声的走了过来,使劲踹了几脚躺在地上哀嚎的龟公说道:“姑娘们的尿盆儿还没洗干净,你在这里丢什么人?快给老娘滚回去!今天洗不完,教你喝老娘的洗脚水!”她悄悄看向长安先生,见长安先生没有怪罪,更加泼辣的辱骂。
劫宁信步来到一处室内庭院,假山流水,鱼戏清波。没有了胭脂水粉的香味刺激,劫宁终于敢好好的呼吸。他方才被那些姑娘刻意的以长腿压靠,就算是只有五岁的娃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