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舅母担心了。”季少倾对着他们歉意的说道。
王愠温润笑了笑,摆手示意她回去休息。
季少倾这才往兰园走去。
徐梨花不解,想要追上去送季少倾回兰园被王愠拉住了。
“夫君,你这是何意?”她问。
王愠伸手指了指季少倾的衣服:“你瞧她穿着的,可还是今日与你走散时的衣裳?”
徐梨花点头:“是。”
王愠继续说道:“她衣衫完好无损,并无脏污之处。她说她是自己逃出来的,但你看她绣花鞋上,可沾有污泥?”
听他这么一说,徐梨花倒是想起来了。
但她更加不解的问:“夫君的意思是?”
“她鞋底干干净净,裙角也没有污泥。可见她是被贼人送回来的。她衣衫完好无损,可见掠走她的人另有目的,并非想要害她名声和性命。”王愠解释道。
“可是,少倾为何要说谎?”徐梨花不解的问。
这一点,王愠也十分疑惑。
“我猜测,她或许与劫持她的人认识。又或者,她有自己的目的也不一定。”
徐梨花很担心:“也不知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万一少倾被这些人给算计了……”
王愠安慰道:“我们十多年不曾回京,少倾心底有何想法,我们不得而知。不过,我们如今已经回京了,就不会对她坐视不管。”
“这段时间,我会派人暗中保护她的安危,你放心。”
闻言,徐梨花这才放下心来。
然后又说起季少倾母亲王怜嫁妆单子一事。
王愠说道:“她竟然要,你就给她。”
他们今日暗中派人去寻找季少倾的时候,也打探了一些她的事情,明白她无母亲照顾的情况下,在伯夷侯府过得十分艰难。
之前王愠心底或许还存了要观察季少倾一段时间的想法,眼下倒是十分气愤。
这些年,是他这个做舅父的疏忽了,没有照顾好她。
另一边,季少倾回到兰园,小兔第一时间冲了出来。
“小姐。”她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眼睛红肿得真像一只兔子似的。
季少倾怕了,赶紧上前安慰:“别哭,我没事。”
徐梨花和王愠能瞒着尉迟祁出去找人,却瞒不住贴身侍候她的小兔。毕竟,需要她配合,才能骗过尉迟祁,她在兰园休息。
“少夫人说你被人掠走了?你真的没事?”小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