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言无奈道:“若当真如此,那按照如今的惩罚,也有我前头说的诸般好处,若是真的背后有人呢?那得是什么样的势力,或者说他得了多大的利益,才会不顾家人也要守口如瓶?
可若是如爹爹所说,直接一家子杖毙了,那也就是这么一下子,一家人一起下了黄泉也就是了,他实际上除了对死的恐惧和对家人的愧疚,并没有什么心里上的煎熬……”
后面的话,乔玉言没有再接着说了,乔谓升不是普通人,这样的话,难道还不知道后头的未尽之意?
流放并州,一家人一起在苦寒之地吃苦,与从前使奴唤婢的日子天壤之别,他日日都会受到家里的埋怨,日日都会遭受身体的折磨,那他能忍到何时?
这也就是为何非得是并州不可的缘故了,因为没有人会救他,同样的,想死,也不容易!
乔谓升自将这里头的关键想明白了之后,便一直含笑看着自己这个姑娘。
乔玉言说完了,才发现了这一点,脸上不由的有些泛红,“爹爹为何这样看着我?”
“你既然有这份聪慧,如何能叫那所谓的安郡王骗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