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那南方的小点心做起来是得心应手。
这一日送一回,甚至能一个月不重样。
当然,不光是宁和堂,外书房乔玉言也不落下,只是那到底是在外院,乔谓升又有许多正事儿,她也不好常去打扰,也是觑着他有空,便过去晃晃,表表孝心。
只是这几日倒是有点儿意思起来,但凡只要她去了乔谓升的书房里,过不了一会儿,必然又会有人来造访。
不是有事要求表哥的裴姨娘,便是许久没有见着想念爹爹的乔玉宁。
连一向不爱背后说人的七夕都有了微词,“这裴姨娘和二姑娘也太过分了吧!防贼似的放着姑娘,难不成姑娘就不能跟老爷亲近了不成?”
乔玉言愣了一下,随即笑着道:“这是好事儿。”
七夕被她这句话说蒙了,想了好半天都没想明白这怎么就是好事儿了。
乔玉言只是笑,这当然是好事儿。
裴姨娘和乔玉宁这副模样不正说明了她们怕乔玉言与乔谓升走得太近么?
既然这是她们不愿意看到的,就正好说明了这是她应该努力的方向!
从前来老太太跟前请安,乔玉言是时常缺席的,如今不但缺席不存在了,就连请安的时辰也比旁人更早。
姚氏又感念乔玉言那日的点拨,便也乐得在老太太开心的时候,说一两句好话,倒是让她在宁和堂里的众人当中自在了许多。
这一日恰好徐氏也在,原本乔玉言是打算等徐氏一道走,哪知道老太太将徐氏留下了,她便只好一个人先回清溪台。
谁知才走到花园儿,就听到有人叫。
“姐姐,等等我!”
乔玉宁一边扶着丫鬟的手,一边追过来,等到了乔玉言旁边,忙不迭轻轻拍着胸口,小口地喘气。
两个人年纪只差几个月,同样都是小姑娘,但是眼前的乔玉宁一举一动中,明显便多了几分淑女的优雅。
哪怕是这样气喘吁吁的情形下,看着也不觉狼狈。
这样好的皮囊,加上这样好的演技,实在是个难得的人才啊!不去唱戏真是有些可惜了!
当然,这也就是心里想想,乔玉言挑着眉看向她,淡淡地问:“怎么了?有事?”
乔玉言一句话叫乔玉宁噎住了,好一会儿露出受伤的表情来,“姐姐你是怎么了?怎么如今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说着情绪越发低落下去,“从前自祖母那儿出来,咱们俩总在一处,要不是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