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性子,所以这么些年,老太太的宁和堂大部分的时候都还是冷冷清清的。
每日的请安那都是乔谓升开口规定的,大约而是觉得自己母亲跟前太过于安静,怕老人家越发沉郁的意思。
如今大姑娘倒是日日都来两遭,可是看自家老太太这个性格,估计也维持不了多久。
想到这里,赵嬷嬷又在心底里叹息了一声。
乔玉言倒还真不在意,前世在温家坐得冷板凳可比这个厉害多了,晨昏定省,一日三趟地跑,上头的温家老太太,然后是自己的亲婆母。
每日不但错不得一丝半点儿,没有一个笑脸不说,说不得就是一通罚站,也不管是大日头底下,还是三冬严寒,让你站,那就得站,还得在来来往往的丫鬟仆妇眼睛底下站着。
脸皮什么的,谁给你顾着?
所以老太太这里的这点冷遇着实没有什么,也不过就是一个不太爱说话的老人家罢了。
甚至乔玉言有时候还会将事情带到宁和堂做,碰到偶尔拿不准的问一问,老太太虽然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却还是会出言指点。
比如关于长公主府举办的曲水流觞宴,乔玉言就直接问了,“长公主府办得这个,咱们家接了这个帖子,可要带些什么?或者注意些什么?”
老太太闻言白了她一眼,“你不会连这个曲水流觞宴是个什么都不知道吧?”
看她一脸茫然的样子,老太太又露出不耐烦的样子来,“也没什么,原来是长兴侯府那老太太闲来没事儿闹的,最开始不过是图个风雅,在城东他们家的那个别院里请各家的年轻男女一起,搞了个荷花宴,谁知道偏偏成就了前头长公主的姻缘。”
见乔玉言听得入神,老太太便接着道:“后来长公主因为感念当时的情谊,便买了长兴侯府的那个院子,那荷花宴也年年办着。
只是如今时间长了,花样儿倒多了起来,那别院儿里头有一条景致颇好的小河,便学了古人取了这么个名儿,又有长公主支持,其实就是方便京里的这些人家互相相看的场合。
当然也不是都是这么个意思,各家互相来往,或者将自家优秀的年轻人带出去转一转也是好的,更何况也算是迎合长公主的兴趣。”
这么一说,乔玉言有些明白了,连连点头,“今年母亲是不能去了,大约还是要婶婶出面儿带着姐妹们参加。”
老太太挥了挥手,“谁带还不是一样?你婶婶有空,便让她带你们去就是了,只不过记得你们姐妹都做两身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