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连忙扶着老太太起身。
“我说隔壁是谁呢!原来是你们家,怎么还亲自跑过来一趟?!”
姚氏便忙带着乔玉言姐妹起身见礼。
乔玉宁悄眼打量了一眼乔玉言,见她礼节丝毫不错,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疑惑。
乔玉言只当没有看见,转身一边分派人挪座位,一边悄悄打量着上首的两位老太太。
这样看上去,两家老太太倒像是交情不错的样子,不但互相寒暄了好一阵儿才坐下,且看自家祖母脸上的笑容不似作假。
“乔侍郎怎么没来?”温老太太与乔家老太太携手坐了,然后打眼一瞧便笑着问。
“他媳妇有了身子,这大热天的人又多,不好过来,便在家陪他媳妇了。”
闻言温老太太便又感叹乔谓升体贴媳妇,又说老太太有福气云云。
按品兰的说法,两家如今的关系应该算一般,温老太太此时的反应未免有些过于热情。
“这几位便是府里的姑娘了?还是小时候见过呢!瞧瞧这,一个个水葱儿似的,”说着连忙指着下首坐着的两位温家姑娘道,“这是我们家婷姐儿和贞姐儿,来,快来跟你们乔家姐姐见礼。”
乔玉言便带着乔玉宁和乔玉容跟对面的女孩儿行了平辈儿礼。
从前两家来往比现在多,所以乔玉宁和乔玉容是走动过的,只乔玉言还是头回见面。
温老太太便拉着乔玉言的手,上上下下打量,啧啧地对老太太道:“自来知道你们家的姑娘长得好,今日一见这大姑娘,才真真叫人嫉妒,怎么这些个美人儿都去了你家呢?”
说得大家都笑了起来,乔玉言便微微低下头,只做娇羞状。
她今日穿着一件鹅黄色菱花纹的袄儿,底下一条松花色的挑线裙子,挂着双流苏的荷包坠儿,挽着双丫髻,戴一支七宝玲珑流苏簪,打扮得鲜亮又娇俏。
温家大太太便拔了手上的一只翠绿的镯子做见面礼,一看便知道不是便宜的物件儿,乔玉言转脸见自己祖母微微颔首,便行礼受了。
乔玉宁眼睛里的诧异越发明显,怎么今日的乔玉言行事如此稳妥起来了?
顿时又想起似乎老太太拨了个丫鬟给乔玉言,想来这段时间她便躲在清洗台里偷偷刻苦练习吧!
思及此便有些气闷,老太太那样一个油盐不进的人,怎么忽然对乔玉言如此青眼相加了?
温大太太说笑着又另外给姐妹三个一人一只装着几个银锞子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