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是在什么地方有些不高兴恼了,有气儿没地儿撒,才这么说我呢!我就怕四公子不知道,倒真生姐姐的气了。”
温良皱了皱眉,看向那边正和丫鬟说说笑笑的女子,心下有些不喜,语气仍旧温和,“虽是如此,但是你到底是她妹妹,又是在我面前,如何能这样说你呢?你回头与她好好说一说吧!”
“这有什么!”乔玉宁却笑着摆手道,“我是没关系的,只要姐姐心里的不痛快没了,就比什么都好了,我姐姐是从南方来的,一直养在外祖母家,外祖母又是生意人家,所以她来京城之后很不适应,难免许多地方不舒坦,若是我这点儿都不能体谅的话,岂不是愧做妹妹了?”
“是这样啊!”温良看向乔玉言的目光便有些兴致缺缺了,“不过你也太善良了,这世上可不是什么人都在会让着她的,更何况,你这样处处忍让的性格,也容易吃亏!”
“我自小在母亲跟前长大,母亲待我虽不如她亲生的姐姐好,可也十分用心,自来吃穿用度也只比姐姐差一点点而已,如何会吃亏?”
温良再看乔玉言和乔玉宁的打扮,便看出了不同。
乔玉言那一身的打扮可不差,不管是衣服的料子,还是头上的簪子,亦或是身上的小首饰,无一不精美。
可是再看乔玉宁,通身上下就没有几件首饰,便是有也是极简单的。
再看她一脸满足与开心的样子,心里头越发同情起来。
“你……”他有心想说些什么,可见她如此模样,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说。
乔玉宁十分感动地看着他道:“四公子你人真好。”
“啊?怎么这么说?”
“我就是觉得,我不过就是被姐姐说了一句,你就这样向着我,我心里着实感动,毕竟……从来没有……”
说着又连忙住了嘴,把刚刚涌上来的一点儿愁绪也掩饰下去了,“以后我若是有什么事儿,能找四公子说说么?实在我在家也没有什么能说话的人。”
温良心里觉得这于礼不合,但是一看旁边正跟温家姐妹聊得欢的乔玉容,在看那边自顾自开心的乔玉言,忽然就觉得此时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女既孤独又纤弱。
神使鬼差地他就点了头,压低了声音道:“我如今在南山书院读书,你若是有什么事儿,尽管写信给我就行。”
乔玉宁的眼睛登时如同盛满了揉碎的星子般发亮,“那我先谢过四公子。”
这头七夕悄悄打量着另一头的人,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