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果咱们把这个账从后往前算呢?”
说着她便当着乔玉言的面,打起算盘,噼里啪啦地拨动着,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写上去,再一对,一月到三月这一季,前后分明差了四五百两之多。
“这……”
紫鸢便将那账册放到一旁,“另外还有两三个铺子也出现了这样的情况。”
她没有多说,但是乔玉言却也听出来了。
若是一个铺子如此,还能说是那家铺子的掌柜出了问题,想出这么个法子中饱私囊。
可是竟然又两三个铺子出现了同样的情况,用了同样的手法,这可就不是简单的巧合了。
要么就是他们暗中商量,互相勾结。
要么就是得到上面人的授意。
暗中勾结这个几乎可以排除了,都是独立的铺子,一个人偷偷这么干也就罢了,难道还想让更多人知道?生怕不被东家发现么?
法不责众也不在乎这么两三个。
再看那几个铺子,分明是所有铺子当中收益最好的几家。
而这样的事情,应该不是第一次,而在此之前是徐氏在管家,难道还能是徐氏不成?
谁都有可能,她母亲是绝对不会,徐氏的陪嫁就足够她母女两个衣食无忧一辈子了,便是再生下个一男半女也完全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