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样,心里倒是松了口气,看来母亲并没有因此而恼了自己。
又看老太太也没有当众为难,便想着回头找个机会将这件事情化解了才好,不然自己真是两头为难。
只有乔玉容还想着那日姚若依的所为,心里很是不满,后辈年轻人都在院子里说笑时,眼看着她笑着过来打招呼,只当没看见,仍旧与温如婷说话。
姚若依试了两三次,见乔玉容都不搭理她,心里也有了气。
她是听了祖母和母亲的话,知道如今的三姑姑家不可得罪,才愿意走这一趟,姑姑对自己不冷不热也就罢了,她们家的那个老婆子,竟然也是一副淡淡的样子,最可气的是自己这个表妹,还对自己甩起脸子来了。
她爹升了就了不起了?从前在自己背后摇尾巴的日子都已经给忘了么?
再看她和乔玉言说得高兴的样子,更加恼了。
正生着闷气呢!乔玉宁却走了过来,“四姐姐别跟三妹妹计较,如今她眼里只有我那长姐,你上次说那样的话,伤了我长姐的脸面,她自然就同仇敌忾,不愿意与你亲近了。”
姚若依听了这话心里就更气了,“那个乔玉言本来就不是个什么好的,我说的都是实事,她还为了她与我生分?简直可笑。”
乔玉宁叹了口气,“唉!虽然是这么说,可那只是里头的人知道罢了,你瞧瞧,那便是温家,如今他们家大老爷任通政使,今日便是来相看我长姐的。”
这话激起了姚若依的兴趣,“你昨晚上叫人传信给我,可没有说是为着这事儿来的相国寺,我还以为是为了你嫡母肚子里的孩子呢!”
说着她目光便转向了温良,身量颀长,面容俊秀,穿着宝蓝色的缂丝直裰,气质清雅,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身的贵公子。
再想到方才乔玉宁说的身家,登时有些嫉妒,“就她也配?温家是瞎了眼吗?”
乔玉宁苦笑,“别人可不知道我这个姐姐是什么样的人,便是说了也没几个人信,你瞧我们家,上到祖母,下到容儿都这般喜欢她,谁相信她内里不堪呢?”
说着又叹了口气,“别的倒也罢了,这不过是我姐姐自己的事儿,只是想着四姐姐你与我家姐姐结了仇,今日又当面碰着,她那个小心眼儿的性子,日后怕是会在温家说你的坏话呢!”
“我怕她?”
“这不是怕不怕的事儿,”乔玉宁看了一眼其他人,压低了声音,“温家跟我们家可不一样,他们家人丁兴旺,上上下下多少人在朝里?在京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