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的账簿她心里有数,自然也知道些。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她只是希望自己陪着老太太过来,能叫老人家开心些。
眼见着在宋家,老太太与宋家太太聊得不错,她也就放下心来。
且宋家的姑娘都十分好相处,虽然没有多少共同语言,却也能互相客气推让,等回去的时候,老太太脸上的笑容便又更深了些,还问起乔玉言对宋家的看法。
乔玉言想了想,觉得还挺好,便如实说了。
然后接下来没有几日,老太太便又提出要她陪着去,乔玉言也不拒绝,只是事情堆积,更加忙碌一些而已。
这一次回来的时候,便听到了芙蓉苑里乔谓升和徐氏的争吵。
“只是让她去月华庵里住一段时间,她分明是心术不正,若是不磨磨她的性子,日后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说这话的是乔谓升,声音不大,但是听得出来是刻意压低了怒意。
徐氏的声音却激烈很多,“宁姐儿这件事情确实是做错了,可不过就是做错了一件事儿,难道就要将她给钉死不成?孩子是我自小看着长大的,明明一直以来的好得很,怎么忽然就心术不正了?再说那月华庵是什么样的地方?平日有个什么事儿,女眷过去住个几日,便是一两个月也没有什么,你让宁儿去那里苦修一年,其他人知道了心里会怎么想她?温家那件事情并没有人知道,你非要闹得人尽皆知吗?这样对你,对咱们家,对言姐儿和二房的容姐儿又有什么好处?”
她一句一句,分明是心里想了许久的话了,说出来又快又急,叫乔谓升没有了回嘴的余地。
“你这……你这话说的,难道她做错了事儿,就什么都不要付出了吗?你这不是在爱孩子,你会害了她!”
“她怎么就不知错了?你看看她这些时间以来的表现,你看看她给我抄的那些经书,这都是她用血抄的,可怜从那件事情之后她茶饭不思,整个人都瘦脱了相,还要用这种方式忏悔,你还要如何?难道要逼死她不成?”
乔谓升沉默了一会儿,乔玉言便听到他说,“难道做这样的事情,让你心里心疼她,就没事了?就能弥补她之前犯下的错了?”
“你还要她怎么样?难道她不是你的女儿?难道你这个做父亲的,因为这一件事情,就不认她了?”
乔玉言听到这里,连忙快步走了进去,果然看到徐氏脸上一脸的泪水,分明是十分伤心。
她急忙走近,抽出手帕来替母亲拭泪,转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