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楼的醉虾,小的可从未听过啊。”
司徒南一边说一边盯着张从简的表情,小心翼翼的接着说到。
“就连这福满楼,小的都是第一次听说。这实在是......”
果然,司徒南这话一出,面前张从简表情一边,露出一丝恍惚,然后尬笑一声。
“瞧我这记性,福满楼的醉虾乃是流江县特色。是本官记混了!倒让老乡你看笑话了!哈哈哈!”
“张将军一心为公,数年未曾返乡,实在是让在下佩服不已!些许陈年小事,不曾记得,也是人之常情啊!”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司徒南适时的一个彩虹屁送上。
“有趣!敢问老乡贵姓?”
“张将军客气了!小的姓马,单名一个云!叫我小马便可!”
“哦?马兄弟,可是陵江县马县令的亲眷?”
看着张从简故作亲近的模样,司徒南心中鄙夷了一番。
倒是装的蛮像!
虽然司徒南也不知道陵江县的县令姓什么,但是有了前面张从简的试探,此刻答话的底气也有一些。
“张将军莫非又记错了?陵江县可没有马县令,只有爱民如子的王县令啊!”
“是吗?看来确实是本官记错了!哈哈哈。”
张从简注视着司徒南的眼睛,看了一会,随即再次大笑起来。
二人又是张将军,又是马兄弟的,聊了一会,张从简才和二人道别。挥手示意二人可以离去。
待二人走远,除魔众里一位疑似张从简副官的男子便驱马来到他的身旁,小声的询问道。
“将军,陵江马县令前些时日将军不还见过吗?”
张从简刚才的话半真半假,副官知晓他不是陵江县人,但是这陵江马县令可是他的老乡。这司徒南漏洞百出的话都听在副官耳朵里。自然对张从简放走二人的事情有些不解。
“你是问我明知道二人所言不实,为何不拿下二人?”
“下观斗胆,望将军恕罪!”
“行了。别装模做样了。”
张从简知晓副官脾气,摆了摆手,才接着说道。
“刚才两人的修为探查清楚了?”
“查清了。两人都是四象境。”
“拿下他们做什么?以什么罪名拿下?”
“这....”
“我们这次是为什么出动?”
“捉拿杀害陶大人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