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未曾深想,但从她的为人处事上,好像也有些明白。
燕琳琅没在这里多耽搁时间,跟他稍微聊了两句后就带着人如同来的时候,悄无声息走了。
望着马车离去的方向,秦怀突然对她好奇极了,“甲骨,你家姑娘是个什么人?”
甲骨挠挠头,“说实话,我也是最近才到姑娘身边伺候的,对姑娘的事委实知道的少。”
秦怀奇怪地看了他眼,“你原来是做什么的?”
“以前也是做小厮的,不过不是在爵府。”
“爵府?哪个爵府?”
甲骨猛地捂住嘴巴,意识到自己说多了。
秦怀一把拉下他捂嘴的手,“你也不怕把自己给憋死,反正你都说了,就说个干净吧。”
甲骨摇头,“不行,我不能透漏姑娘的隐私给陌生人。”
“我是陌生人?”
秦怀一副你别逗了的表情看着他,甲骨说完,也觉得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了。
就冲大小姐的行事,他也得把这人给供起来,搞不好就是自家姑爷了呢。
这么一想他也就少了些托辞,“其实,大小姐过的挺苦的,你要是能得大小姐的欢心,搞不好真的能抱得美人归呢。”
“你也觉得你家大小姐这是看上我了?”秦怀突然凑到他耳边,小声嘀咕道。
甲骨无言地翻了个白眼,心想不用怀疑,要不是看上你了,凭啥给你住在这么好的院子里来?
然他看着秦怀这张芙蓉面,突然有些担心了,“你老家里没有新夫人和相好的吧?”
这回轮到秦怀翻白眼了,“你不觉得你现在问这些晚了吗?”
“嗯?”甲骨迷糊了一下,“你什么意思?你在老家真的成亲了?”
“没有!”秦怀没好气地打断他的联想,“我孤家寡人一个,哪来的夫人,还成亲呢,连个给我相亲的都没有。”
“哦,这就好,这就好。我告诉你啊,在我家小姐没有名言拒绝你之前,你可不能随意招惹上什么女子,知道吗?”
秦怀无语,“这还用你说,我本就是洁身自好的人,要不是你家小姐强势介入我的生活,我现在还是孑然一身呢。”
······
温九良吃过早饭后,就一直坐在桌前,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就在春回以为自家九爷就要这么坐到天荒地老的时候,他突然开口了:
“京城里最近有什么宴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