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都不会和孙承宗会找到共识,笑一笑也就算是这一话题揭过去了。
日近黄昏,按照几人预估的时间,两队人马从京师到大营的折返演习第一批人估计就能返回了。朱由检和孙承宗坐在校场一侧搭建的木台子上,看着被一簇簇火把照的通明的场地中心。在木台子的旁边,几十大口黑锅煮着羊肉,咕噜噜的散发出浓郁的羊肉的香味和膻味。
“先生关于陆军官校三问,第一问是官校的首要要义是什么。”眼看着时辰已过,尚未有人回来。朱由检自嘲地和孙承宗说。
“开宗明义是臣做事的命理。对于陛下官校一议,臣兴奋难耐,甚至于想辞去军部首辅一职。”
“道天地将法,智信仁勇严,风林山火海,故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震。”朱由检像是在背书,背完了之后转身问孙承宗。
“官校的第一要义就是,为什么有的队伍可以做到如此,而我朝精锐却糜烂如此?为何作战?为了粮食、为了银子、为了权利,是为了女人?还是为了朕这个皇上?要是朕也要挥着刀子拼命的时候,无非是后面是真的皇后而已。”
“所以,”朱由检看着孙承宗:“第一要义无非是保家卫国而已。”
不待孙承宗反馈,前几组人已经陆陆续续的跑进了辕门。
第一批进来的应该是两位领兵将军的亲兵。即使如此,也一个个宛如丢盔卸甲的溃兵一样,身上护甲已经残缺不全,有的把头盔提留下手上,头发飘散的宛如女鬼。没有看到互帮互助的环节,只能看到有几个凶神恶煞的亲信还在有气无力挥舞着鞭子,在已经跑不动的小兵身上挥舞着。
一个时辰过后,两队不到一千人聚集在两面大旗之下。剩下的都横七竖八的躺在英国公张维贤组织的马车之上,一辆辆马车上面坐满了真正跑不动的小兵,也躺满了偷奸耍滑之流。
“去几个人。”朱由检对自己身后的锦衣卫说,“现在不能躺下来,让他们绕着校场慢走一圈再说。”
在队伍的最后,走进来的是孙元化和袁崇焕两个人。到了这个时候,两个人似乎已经没有了夺旗的念头。还好还好,毕竟都还是历史上的名将,两位身上都扛了不少同袍的刀枪弓箭。孙元化毕竟是文官出身,看起来要比袁崇焕更狼狈一些。眼见着摇摇晃晃的走到了自己的大旗之下,就哐当一下的躺了下去。
当将官待遇要比小兵好得多,孙元化在两名太监的搀扶下,艰难的从地上站起来,开始按照皇上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