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特别的事情,他连地面上都不上去。
左右看看无事,他这才穿过后院来到了酒楼后面的一排平房中。迎上自己的是原来曾在天津卫共过事的锦衣卫百户白宝俊。
李若链是一个很谨慎的人,不管皇上看还是没看,他都把自己需要跳动的条子正儿八经的递给了皇上。人也不多,也就十七八个,还都是散落在京师附近小喽啰。
屋子里面什么样子的人都有,洗衣婆子、厨子、花匠、轿夫都有,最里面桌子旁边坐着几位看起来落榜秀才的模样,是准备好的私塾先生和管家的人选。
进来一个番子对应这领走三四个人。这些人都是刚招进来的,后面还涉及一堆的事务,要安顿家人落户,重新整理户籍、讲解一些最基本的锦衣卫的技巧,没有个十天半个月的时间,这些人还都只能放在手中。
李若链看看情况,就把白宝俊叫到了自己的密室。
“锦衣卫京师这边人排除的如何?”李若链现在主要是在明面上干活,对原来京师锦衣卫的清洗和挑选主要是白宝俊。
“按照田尔耕、许显纯亲信不要,只挑首恶这两条,再排除几个大案中手中沾血的人,需要清理的一共五十八人,名单就在这里了。”
李若链凑在烛台下仔细看着名单。
说实话,这其中还有不少人和自己曾是同年,一时间还有点下不去手。
“刘九龄这是?”
“原本跟着京师中社鼠们打交道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就放进去了。这件事估计和田许二人无关。根据咱们兄弟回来说,京师里面丢失孩童十有八九刘九龄都脱不了干系。”
“张树田呢?”李若链又看到了一个名字,这是自己在锦衣卫的使刀的师父。
“根据王恭厂金人的交待,咱们不是对京师里面的金人做了一次大清洗,其中折了十几个兄弟的天赫楼就是张树田通的风报的信。再三确认过的,先是收了张家口范家的钱,后来直接又搭上了后金的线。银票、线人、房契、地产全都核实了。关在牢里面说是镶蓝旗的,也是他封的口。”